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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趙欣和林晴她們叫上了老莊,去商量拳館的事情。
鄭漢沒去,昨天分手的時候,他已經明確地說明不想要股份了。
他的態度很堅決,趙欣和林晴也拿他沒辦法,但最後還是要求他以後在拳館免費訓練和吃住。
這一點鄭漢當時也沒反對,要是再不答應,兩個女孩面子就過不去了。
早上體能訓練後,又進行了一上午的柔韌性訓練,準備中午去伽拉家裡看看。
快近中午的時候,終於結束了柔韌性訓練。
前面十二個姿勢,他每個都學會了,可以做到了,但每一個姿勢都無法堅持三分鐘。
不過他還是有信心在一週之內達到三分鐘目標的,現在可以堅持兩分鐘左右。
他看了一下系統,技戰術素養一項,d級還沒開始,一百次至少需要五十個小時,一天一個小時的話,那就需要五十天了。
現在訓練量很大,每天也只能抽出一個小時,頂多一個半小時的時間,要不然休息時間就太短了。
不過只要技戰術素養升到d級,他的綜合實力也應該可以升到d級了,那他就正式擁有職業拳手的實力了。
如果加上意志力這一項素質,他的實力甚至應該比四段泰拳手還要高一些。
不過還是先去一趟伽拉家吧,先了結了這個事情再說。
說走就走,將重要的東西和護具等裝進了新買的一個揹包裡面,鄭漢就離開了房間。
這一趟,他告訴自己只是去看看,或者不是為了伽拉和他的妹妹,而只是安安自己的心。
畢竟他也沒什麼能力,做不了什麼。
伽拉的家在曼谷城郊的一處貧民窟,比他和老莊住的地方還破的貧民窟。
他住的那裡,其實不算市郊,出租屋的生意不錯,算不上窮,但這裡是真窮。
他一路走過,看到了很多幾歲到十幾歲的小孩子在街頭練拳,男女都有。
在泰國,打拳,已經是窮人家孩子改變自己和一家人命運的、一種極重要的途徑,就和國內讀書一樣。
他苦笑一聲,其實他和這些孩子沒什麼兩樣,只是他以前有老爸在後面支撐,這些孩子沒有。
這些孩子從練拳開始就要為了一點點泰銖去打拳,比他辛苦十倍。
一路詢問著,下午四點左右,鄭漢終於找到了伽拉的家。
兩間非常破爛的木板房,也算是勉強能遮擋風雨而已,這就是伽拉的家。
屋前面戴著十五六株香蕉樹,有一半已經被踢斷了。
剛一走近,裡面出來了一個丫頭,正是英蘿。
只是這時的英蘿,沒有再穿著整潔的校服,沒有再穿著乾淨的鞋子,而是穿著一件很大很舊的白色破背心,短褲,光著腳丫。
她的手上,纏著一層層帶著血的綿布,肘膝腿腳之上,全是新鮮的傷痕。
鄭漢眼神一縮,英蘿,在練拳?
英蘿剛一出門,就看到了那個打死他哥哥的傢伙,眼神驟冷!
鄭漢臉皮抽了抽,他感覺英蘿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樣,在他身上刷刷地切過,有一種鋒銳的感覺,令他冷意頓生。
盯著鄭漢,緊咬著牙齒的英蘿的鼻息開始加重。
面對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,尤其是一個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的小丫頭,鄭漢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,他沒這個經驗,英蘿的眼神給他很大的壓力。
不過三秒鐘之後,英蘿移開了視線,讓鄭漢鬆了一口氣。
小女孩也不理會鄭漢,慢慢走向了一株四五寸粗的香蕉樹。
鄭漢看到英蘿走路有些瘸,這才兩天,就練傷了?
“砰砰砰……”
站在香蕉樹下面,英蘿開始擊打樹幹,用她的拳、用她的肘、用她的膝和腿。
鄭漢站在她的一側,看到她的牙咬得越來越緊,汗水很快溼透了她的前胸後背。
看得出來,英蘿很痛,但她沒有停止擊打,反而擊打得更加用力。
一分鐘,兩分鐘,英蘿還在擊打,鄭漢還在看,兩人都不說話。
終於,幾分鐘之後,累得氣喘不止的英蘿停了下來,突然偏著腦袋對著鄭漢憤怒地尖聲吼道:“你在看什麼?”
“呃,在看你練拳啊!”鄭漢不知道要說什麼,尷尬地道。
英蘿聽到這句廢話,也不禁翻了個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