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嗎？”眨眨眼，秦桑看著額頭冒冷汗，明明在教訓他，卻比他還要緊張的男人，心裡突然就不生氣了。
白肅不否認，“是，我很害怕。”
怕他顧此失彼，救了一個，卻同時失去另一個。
聞言，秦桑唇角上揚，笑了，突然道：“那若是我和那姑娘同時掉進水裡，你救誰？”
白肅毫不猶豫，“你。”
秦桑很驚訝，“這麼幹脆，她可是你朋友的妹妹。”
一道經典的送命題，像白肅這種正義的好人，至少會猶豫幾秒才對。
“按理來說，誰都不該捨棄。”對於自己的內心，白肅向來看得清，也不屑於說謊，“但身體的本能，不受我想法而控制。”
秦桑滿意了。
“今天去會所，是紀小五組的局。”
“我事先並不知情，但他似乎很熟。”
……
心情好了，自然也就不會再跟白肅對著幹，秦桑將今天的事情和盤托出，一點細節都沒遺漏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，今晚就在這睡了？”反正窗戶都翻了，情緒都到這了，要不，乾脆……
秦桑的暗示之意相當明顯。
然而，木頭的不解風情，是不會突然治好的。
白肅起身，遠離秦桑，作勢要走，“嗯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然後，連給秦桑伸手抓衣角的機會都沒有，動作利落的，原路返回。
“嘖，正人君子……”望了一眼白肅離開的背影，秦桑將開啟的窗戶關上，憤憤拉上窗簾，轉身往裡走：“就知道讓我等等等……等我沒耐心了，直接用鐵鏈一鎖，關在金絲籠裡，讓你想跑都跑不了。”
嘟囔著，秦桑重新躺下，閉上眼睛，開始慢慢構想那美妙的畫面。
在他特地佈置的房間裡，無處可逃的白肅跪在他面前，然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