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參加遊戲?不可以!”好不容易脫身和秦桑匯合的何雙,聽到對方的莽撞行為後,因為酒精而泛紅的臉龐瞬間慘白,說著就去拽秦桑,“咱們現在就離開!”
這種圈子裡的娛樂活動,何雙自然有所耳聞,都是那些想要紅的人和資本家之間,名為娛樂實為情趣的低劣遊戲。
“蘇黎那人模狗樣的東西,就是挖坑給你跳!”
“知道,我又不蠢。”以秦桑的聰明,自然察覺到了蘇黎的不懷好意,但他佯裝被激,應下這場賭約,並非是要給蘇黎機會,而是……
躲開何雙的觸碰,秦桑微笑,眼裡寫滿算計,“只是,送上門的機會,我沒法不利用啊。”
——
樓上房間。
察覺到蘇黎別有所圖的白肅始終打不通秦桑的電話,就在此時,何雙來電。
“小白,你在房間嗎?姐有件事需要你幫忙……”
——
二十分鐘後。
週年慶進入尾聲,一些賓客陸續退場。
門口長桌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面具,供想參加活動的人挑選。
秦桑隨便拿了個面具戴上,重新步入會場。
“先生,遊戲時長一個小時,期間隨時可以退出。”兩邊同樣戴著面具的服務生異口同聲道:“祝您玩的愉快。”
此時,大廳裡的燈光已經變得暗淡,悠揚的音樂也變了調,若秦桑還不明白這場遊戲的意義,那就白長這麼大了。
“第一次來?”哪怕是戴著貴氣的半截面具,但大腹便便,下半邊臉的肥肉隨著他油膩的笑容抖動,依然能讓人十足倒胃口:“別怕,叔叔帶你。”
說著,那人就朝秦桑伸出手,杯子裡搖曳的酒紅色液體,在燈光的映襯下,透著幾分邪惡,“賞個臉?”
對方態度自然,動作熟絡,明顯是活動的常客。
“滾。”對於這種人,秦桑實在忍不了一分:“噁心。”
“喲,帶著個劣質面具,還敢跟我這擺譜呢?小子,既然來了就別裝什麼清純,我告訴你,哪怕是面具,也分三六九等,你這種,就是給我們消遣用的。”
“戴上一個面具就以為自己是玉皇大帝了?真可笑。”摸了摸剛才隨手拿的面具,秦桑輕笑,並不著急:“想跟我玩,你還不夠資格。”
“嘿,哪來的菜鳥,好大的口氣啊。”旁邊人聽了秦桑囂張話,也湊過來搭腔:“今個兒,就讓幾個叔叔好好教教你,做人的規矩。”
三個人堵著秦桑,一副要他好看的模樣。
某人慢慢從陰影裡走出來,站在秦桑身後,以保護者的姿勢,平靜開口,“幾位,他是我看中的人,能給個面子嗎?”
男人聲音溫和,但是不怒自威,周身氣場強大,一看就不是好惹的。
三人是來找樂子的,不想惹事,佯裝大方的走了。
“陰魂不散。”被解圍的秦桑頭也不回,顯然十分不領情,“我跟你很熟嗎?離我遠點。”
誰知,身後的男人不止沒有聽話離開,反而還上前一步,幾乎快要貼上秦桑後背,“桑桑,場子裡狼太多,我怕你被叼走。”
蘇黎的話語裡,充斥著濃濃的佔有慾,令人反胃噁心。
“狗東西,聽不懂人話是不是!”
耐心耗盡,秦桑甩手就是一巴掌,卻被蘇黎抓住手腕,帶進了暗處,後背壓在硬實的牆面上,簾布遮擋住兩人的聲影,但擋不住別人的碎嘴。
“喲呵,我就說剛在那裝呢,瞧瞧,原形畢露了吧!”
“呸,敢情是看不上我啊!”
“別吵吵了,今晚獵物不少,哥幾個陪你再去挑挑。”
……
剛才那三人竟沒走遠,此時隔著簾子,嘲諷的話一句接著一句,慢慢才安靜下來。
這是場子裡預設的規矩:不可搶奪獵物,不可因為遊戲而傷了和氣。
“蘇黎,放開我。”被蘇黎壁咚的滋味一點都不美妙,秦桑掙扎無果後,直接被對方強勢的力氣控制,動彈不得,心情相當糟糕:“為了贏不擇手段是吧!”
“沒錯,這些年,我等一個機會等的實在太久了。”與秦桑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是蘇黎夢寐已久的事,此刻,他不用顧慮兩家的關係,可以理直氣壯的佔有對方,他怎麼捨得放棄:“桑桑,我會對你好的,選擇我吧。”
表白時,蘇黎的屢屢資訊素控制不住的洩露,纏繞秦桑,眼中的愛意波濤洶湧,似是要將秦桑整個兒吞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