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去撿弓箭的力氣都沒有，他摸了摸自己的臉，然後才結結巴巴張嘴，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秦桑突然道：“嘶，有沒有聞到一股臭味？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
張熙臉色漲紅，閉攏雙腿，恨不得有條地縫讓他鑽進去。
“哎，到底誰廢啊，一支箭就把你嚇成這樣，真丟人。”詆譭人可是不留情面的， 更別說是對他們有惡意的垃圾，秦桑捏著鼻子，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嫌棄，“除了身份高人一等，總愛說些幼稚的廢話，你還有什麼能耐？”
某學弟舉手，好心作答：“他會射箭。”
張熙此時一點都不想被人提到他的長處，羞愧大喊：“閉嘴！”
白肅放下弓箭，重新與秦桑牽手，無意與張熙耽擱下去，“走吧。”
“哦。”愛乾淨的秦桑現在完全沒有收拾人的想法了，他點點頭，與白肅一起離開。
方子毅作為私人樂園的少東家，呼叫管理，“喊兩個保潔過來，再帶一條褲子……”
——
馬場相對而言，就和諧多了，秦桑以往身體不好，每次都只能騎在溫和的馬上，被牽著繞兩圈，他早就想體驗一把策馬狂奔的感覺了。
“肅肅，騎馬你會嗎？”
“會。”
“哇哦。”很給面子的雙手合十，作崇拜狀，秦桑驚喜道：“沈家是打算培養你的十八般武藝嗎！”
怎麼什麼都會！
白肅卻很鎮定，“與人交際的手段，自然都得掌握。”
尤其是射箭，騎馬一類需要硬功夫的。
以往為了學習這些，白肅休息日被排的滿滿當當，連點喘息的空間都沒有。
“但那會兒只要我做得好，便會得到誇獎，母親也能因此而活的輕鬆些……”
沈家就是如此現實的地方，有用時，什麼都好，無用時，卑微的，連條狗都不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