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政局必然是不可能去的,第二天,秦家人前往療養院,看望白雨桐。
經過兩年時間的調理,白雨桐的身體已經基本痊癒,得知秦家要來,她特意早起,梳洗換衣,並且難得化了淡妝。
“小肅,我這房間太小了,哪裡像是接待客人的地方,要不還是在外面定個包間吧。”
畢竟牽涉兒子的終身大事,白雨桐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。
“媽,不用緊張,他們都是很好的人。”
秦桑特地跟白肅一道早早過來,寬慰白雨桐:“是啊,阿姨,咱們都是一家人,不用那麼客氣的啦。”
白雨桐從小在孤兒院長大,經過自己刻苦努力,考上好大學,留校讀研讀博,任誰看了都得道一句苦盡甘來,卻不慎被沈從南看上,被強制,被禁錮,被當成孕育優秀後代的工具……
她沒想到,自己還有獲得自由,身體健康的看著兒子娶媳婦的一天。
“桑桑,白肅能遇見你,是他的福氣。”
沒多久,秦家人便提著大包小包過來了。
今天他們刻意穿上便服,穿的與普通小家庭別無二致,倒讓白雨桐放鬆了不少。
唐二爺的療養院採用的社群風格,每個人都有一套獨立的單間和小院子。
一家人坐在院中,倒也不會覺得擁擠。
白雨桐率先道:“抱歉,按理說應該是我登門拜訪才對的。”
“咱們家不講這些虛禮,重要的是將兩個孩子的婚事定下來。”同為女性,秦母挨近了白雨桐坐,提出他們此次的主要來意,“他們匹配度極高,而且又相互喜歡,可以說是天定的緣分,你看要不選個日子,先訂婚?”
“哎呀,我倆都是鎖死的關係,哪裡還需要走訂婚這個過程,直接領證結婚不好嗎?”扭頭看向白肅,秦桑可不管場合,心思明明白白寫在臉上,“我年紀也不小了,你遷就遷就我唄。”
“咳咳。”被自己兒子的直白給弄得有點尷尬,秦父暗示性的咳嗽兩聲,然後才道:“大人談事情,小孩子別插嘴。白肅,你帶他出去轉轉吧。”
再待下去,估計真得立馬奔民政局了。
“嗯。”眼神徵求了白雨桐的意思後,白肅帶著恨嫁的秦桑出門。
秦桑有點不情願:“喂,我倆可是主角,就這麼走了?”
同樣被趕出來的秦家兄弟:“……”
還嫌添亂不夠嗎?
秦雲霆左顧右盼,有些無聊:“好久沒見二叔了,他在這嗎?”
秦雲承秒答:“在格鬥場。”
“不愧是當過二爺跟班的人,哪怕隊長退伍了,也對他的行蹤瞭如指掌啊。”並未多想的秦雲霆純粹只是單純的打趣,他瞄了一眼白肅,開玩笑道;“來都來了,要不咱們去看看二叔?你們一個前任副隊,一個小老闆的,不打招呼說不過去啊。”
當了老總後,秦雲霆活動的時間大大減少,他還挺懷念之前在軍部時,被唐二爺逼著練習的日子裡。
秦桑聳肩,挽著白肅胳膊,隨大流:“無所謂啊,反正肅肅在哪我在那。”
白肅轉身,帶著他們往格鬥場的方向去,“這邊走。”
格鬥場距離並不遠,佔地也不大,是專門提供給療養院的軍人恢復和鍛鍊的地方。
白肅一行人到時,這裡正在進行一月一次的小型比武大會。
“來來來,下注下注,起拍價十塊,一百塊封頂了啊!不許反悔!”
場地門口,一個長方形桌面上,放著一個二維碼立牌,還有一個人正在積極的記錄著名字和金額,他熱情陽光,聲音充滿了朝氣,不是紀小五是誰。
見到白肅一行人,他招招手,小跑著過來,笑嘻嘻道:“各位,來得早不如來得巧,咱們院裡的規矩,進來的人,要麼下注,要麼報名下場,你們選一個?”
“我的療養院,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立規矩了?”將浪的沒邊的紀小五按住,唐二爺把人領起來,直接往秦雲承手裡塞:“皮猴一樣,你管管。”
秦雲承自然不會碰有主的omega,虛虛將人領子提起來,拎到一邊,看向唐二爺:“牧典呢?”
怎麼一個小隊的,只看到了編外人員紀小五?
唐二爺哂笑,指了指場子中央,“喏,打著呢。”
秦雲承:“……”
“喂,你們玩不玩,一百塊也不多啊,給個面子嘛。”不敢戲弄秦雲承和唐二爺,紀小五隻能將矛頭對準另外三人,尤其是能打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