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“真是的,連句騙我的話都捨不得講,塑膠兄弟情。”重重嘆氣,唐冕也不是非要聽白肅撒謊,只是漫無目的尋了太長時間,心裡慌得很。
“到地方了。”安慰人確實並非白肅強項,他只能根據現有的情報,如實道:“他應該……”
話說到一半,白肅突然往前奔跑,在唐冕尚未回神時,接住了從樓上一敞開的視窗掉下來的重物。
“接的真準。”隨便扔東西的人並不意外白肅能及時趕到,他趴在窗框邊,低頭與白肅對線,笑的欠揍:“幫我照顧小樂樂,這是給你的酬勞。”
白肅皺眉:“你咬的人,自己負責。”
憑什麼要他來照顧,這個渣A。
那人並不怕白肅,無所謂道:“行啊,那我下去,楚家的罪證,你們自己想辦法找?”
“你下來,我親自抓你回去。”
“真無趣,也不知秦家那位少爺怎麼會喜歡上你的,還有我家樂樂……嘖,真是被豬……毛巾蒙了眼睛。”罵誰也不能罵自己的白月光,樓上人見唐冕靠近,也不再開玩笑,揮揮手,關上窗戶,將一切恢復原樣。
“咋,天上掉餡餅了?”
運動神經不如白肅發達的唐冕,越過礙事的灌木叢,艱難到達,看到白肅懷裡,抱著一團被毛巾裹著的大件,好奇伸手。
白肅直接將東西遞過去,塞進唐冕懷裡。
“哎喲,還挺沉,什麼啊這是……”差點沒拿穩的唐冕立刻扎馬步,堪堪將其抱緊,然後掀開面上的白色被單。
“月月!”
被白色被單包裹著的,赫然是唐冕遍尋不著,瘦的如皮包骨頭一般,遍體鱗傷的楚疏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