間安排得井井有條,週末是絕對會休息一天,每晚十點前必會回家。這晚,剛到家洗完臉,就被曾明和劉思遠邀走去了沿河公園,三兄弟邊散步邊商談馮學文的事。
“曾明,我看你這幾天就找機會對龔海琦旁敲側擊的說說,這件事也該讓家裡人知道了。”劉思遠建議道,知道事情全部的熊子吟贊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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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我也是這樣認為。行了,下週清明假期時,我就和龔海琦談,順便讓馮濤聽聽。”曾明說。
“這樣也好,算是一舉兩得吧。”熊子吟附和道。
“子吟,你現在還屬於是旁觀者清,你認為馮學文以前是不是很壞?”劉思遠問。
“說他壞也沒錯。只是有些事情表面現象很逼真,讓人一時無法區別現象與本質。我個人認為,馮學文不應屬於壞人類,他只是在一段時間裡放縱了自己的任性、自私、慾望和貪婪。當然,這和馮燕兩姐妹的忽視和袒護脫不了干係。
經歷了一些慘痛教訓,又失去了馮燕與馮蘭的袒護,這三年歲月使得他逐步回到了原有的自我。他以前就像是一棵慢慢枯萎的大樹,放縱和慾念就是樹上的害蟲,先是侵食完葉,再漸漸的吸乾了枝,到最後死掉了樹的主幹。只是誰都沒發現,它的根還是活著的。
所以說,我認為他的本質還是好的,過去漫長的黑色二十多年,僅僅是一場鬼迷心竅加上盲目袒護的鬧劇。如果他的根是屬於原有問題,那就不可能會有所好轉,這僅僅是我個人的看法。”
熊子吟的分析,讓曾明和劉思遠豁然開朗,非常贊同他的觀點。假如在開始之時,岳父母、馮燕和馮蘭,能及時給予他嚴厲批評,哪會有這樣的後來?單說馮蘭過去,明明知道家裡失蹤的錢是哥哥所為,明明知道哥哥在學校裡發生了醜事,不僅忽略這些問題的嚴重性,反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任自流,這怎麼不助長他的邪念氾濫呢?
為了防範未然,曾明決定先簡淺的和龔海琦談談。如何具體到下一步,那還有待於馮學文回來時,對他完全瞭解後再確定。未來不可知,還是謹慎一點好,尤其是關乎龔海琦和馮濤一生的事。
:()愛逝愛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