訂餐廚房的火熱也促使它成為社會的一個縮影,人間永珍、奇聞異事,時常在這裡被人一吐為快。什麼這個離婚了、某某有外遇了、誰又是不知什麼原因發了財、某某受騙已是傾家蕩產、哪戶人家又被盜了、、、、、、真是五花八門、應有盡有。
這天晚餐時間,一個令人震撼的新聞爆出,馨園小區一位老年人死在家中一週才被人發現。要不是臭氣熏天令上下左右戶主無法忍受,極有可能會落下一堆白骨。報警開啟門,屍檢結果為逝者是疾病突發死亡七天。
沒想到在外地工作的兒女也是這天回家探望父親,原因是這幾天給父親打電話都是無人接聽,最後是關機。極為不安的兄妹倆相邀回家,沒想到父親竟然去世一週了,除了悔恨的痛哭又能怎樣呢?
家人晚餐因此事有了一種奇特的沉悶,還是胡秀雲的話打破這種沉悶。“有什麼悲傷的,我們以後不也要面對此問題嗎?當今時代,兒女們為了前途與生存,哪還有多餘精力顧及傳統的孝道,自己能過好就夠不錯了。
日子過起來說快也快,等到我們年老步履蹣跚時,過去的一切似乎就是昨天,只是孩子們不知去哪裡求生存了。值得慶幸的是,我們有緣能走在一起組成一個還屬於幸福的家,但它只能代表現在,不能決定未來。所以,唯有我們大家團結一心、抱團取暖,老年時代的孤獨與悲涼才不會出現。這個世界是存在救世主的,那就是我們自己!”
在一片叫好的掌聲中,眾人一致看向胡秀雲,連最後的一桌客人亦是如此。趙春苗走過去緊緊拉住她的手,隨後所有家人一個個將手握在一起,最後相擁在一起。
進入五月黃金週,全體去了五峰山暢玩了一整天。四月份在增加月薪支出的前提下,訂餐廚房淨收入仍有一萬二千。趙春苗只收取一萬存上,告訴曾明煎餅車攤淨收入有五千。家裡的親人在逐個增加,她必須要當好這個家,決不能讓一個人存在生活困難。她還是擔心,不知明天又會有什麼事情發生?只能多賺點錢來應付一切可能與突變。
到目前為止,她幫龔海琦購買電動車,母子倆各種生活用品與學習用品等,共花費了七千。曾明很仔細的重新打量一番趙春苗,覺得她還真是女人中少有的大度和善良型別。
生活,就像是一條起起伏伏的曲線圖,總體上還是向好的趨勢。沒想到就在五一期間,再次出現一次跌勢波動,應該是一次猛烈的短暫狂跌。
難得從省城回來的劉清媛,這天饒有興致的帶上弟弟妹妹逛街、品嚐各類小吃,到下午三點才回到家。恢復正常的馮濤,見妹妹萌萌身穿好看的長袖衫和牛仔褲,蹦蹦跳跳來到他身邊坐下甚是可愛,便伸手撫摸了她的頭和臉。這本是一種兄妹之情的正常表達,可清媛看到後卻勃然大怒,衝過去就是一記耳光,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。
“你幹嘛?為什麼要摸妹妹的頭和臉?是不是想學你爸爸心懷不軌?我給你說過,只要你身上有你爸爸的一絲一毫不良傾向,我對你絕不客氣!”劉清媛對弟弟馮濤大吼。
這一剎那間,就連曾成坤也被驚得一時六神無主,傻呆呆看著馮濤和清媛姐姐。反應過來的馮濤羞憤難當、滿腹屈辱,起身淚噴大聲嘶吼的開門衝出屋外。他像一頭受傷垂死掙扎的野獸狂奔,沿途淒厲的嚎叫聲讓人聽得不寒而慄。
“姐,你瘋了,這樣會逼死他的!他可是剛剛才恢復呀?”曾成坤吼完姐姐,快速和拉起琴琴衝出去追趕馮濤。
“大姐姐,二哥很好的呀,你幹嘛把他對我的好當成是耍流氓呢?他夠可憐的了。”萌萌流淚責怪姐姐。
冷靜下來的劉清媛,認為自己剛才確屬於盲目衝動,不問青紅皂白打了弟弟。後悔愧疚又想不明白的她,蹲下痛哭流涕。為什麼?為什麼會對喜歡的弟弟如此下狠手?如此出言傷害?
“萌萌、燕子、龐聰,對不起,姐姐錯了。我們一起去找哥哥吧!”清媛哽咽起身,帶上弟弟妹妹去找馮濤。
剛走出小區,曾成坤就給姐姐打來電話,說他們正在沿河公園。馮濤現在的情緒非常激動,他和琴琴怎麼都勸不好,要她趕快去訂餐廚房叫爸爸來。越來越害怕的劉清媛,與弟弟妹妹快步跑向訂餐廚房。
剛上班不久的曾明正在和趙春苗、胡秀雲忙著準備工作,見孩子們這麼早就來了非常奇怪。不等他開口問,媛媛氣喘吁吁的說出了事由。曾明大驚,用手指敲了敲她的頭後急忙跑去開車直奔現場。趙春苗見曾明又遇煩心事,暗自嘆息:唉,事情能不能少點呀?
下車的曾明根本就不用尋找,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