僅只是一張面具了嗎？”
許婉清一怔。
卻聽念朝夕冰冷的說道：
“澹臺石為了救你，拿出了那太虛石蠟，最後更是將自身所有醫術盡數傳給你。”
“可最終，你做了什麼？”
“表面關照改為石姓的澹臺一族，按照約定照顧澹臺神醫的子嗣，但暗中卻扶持一個覺靈谷出來，將澹臺一族的血脈慢慢磨死。”
“你為的，從一開始，就是澹臺石沒有完全拿出來的太虛石蠟而已。”
“何必找這樣的藉口，甚至將此事怪到顧修頭上？”
“莫不是你以為。”
“現在的我，還是當初那個，明明身懷天機卜算，但卻依舊一無所知，被一切矇在鼓裡的蠢材嗎？”
這話一出，許婉清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。
看著念朝夕的目光。
都帶起了殺意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