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弟,師姐在此發誓,這一次必然會幫你鑄造一把絕世神劍。”
“若有違此誓,必將天……”
“師姐慎言!”關鍵時刻,還是江潯攔住尉遲春蕾:“師姐,師弟這一次,不想鑄劍。”
“啊?不想鑄劍?”
“對。”
江潯點頭:“師弟這一次,想要師姐幫助師弟,鑄造一件別的東西……”
說話間。
江潯拿出一枚玉簡遞了過去。
尉遲春蕾接過玉簡檢視了一陣,隨即奇怪:“小師弟,你這是寶甲?不對啊,不像是尋常寶甲,這寶甲似乎有別的作用,這是什麼?”
“師弟最近諸事不順,所以想要再多些庇護自身的手段。”江潯面不改色說道,眼看尉遲春蕾還待再問,江潯卻已經搶先說道:
“師姐,師弟只希望師姐能夠照做便可,這些材料,想來肯定是夠了,希望師姐能幫師弟我儘快鑄出來。”
這……
看江潯堅持,尉遲春蕾雖然奇怪,小師弟這寶甲到底有何妙用,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無論如何。
小師弟願意相信自己,那便夠了!
再說兩句,尉遲春蕾便匆匆離去,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,所以這一次小師弟的寶甲,無論如何都不能出意外。
這是她的翻身仗!
必須要完成!
“小師弟,你就是太好心了,二師姐都那樣了,你無論如何也得警惕一些才是,怎麼能就這麼由著她去?”
“二師姐最近,確實有些不對,雖說不至於說她有什麼別的心思,但她的能力屬實不應該發生意外,還是應該留個心眼。”
尉遲春蕾離去,陸箐瑤和石思靈都忍不住開口,兩次鑄劍失敗,帶來的後果,讓她們對尉遲春蕾都有了一些怨言。
對兩人的話,江潯倒一直笑呵呵的,好說歹說把兩人安撫了下去。
只是心裡。
他也滿是無奈。
若說最不相信尉遲春蕾的,其實是他自己才對,但他沒有辦法,因為他這一次所鑄之物,不是尋常人能夠鍛造的。
非煉器大宗師不可鍛造!
更重要的是,他所鑄之物,對於鍛造者會造成影響甚至傷害。除非煉器師不顧自身安危,意志堅定,否則難以成型。
思來想去。
也只有尉遲春蕾這種,對自己絕對信任的憨貨,才有可能做到。
只是希望……
這廢物師姐,不要再拖自己後腿了。
……
“三師姐,對不起。”
半日之後,玉丹峰上,臉上被完全包紮起來的江潯,突然歉意十足的說道。
“對不起?”許婉清滿臉不解:“師弟何故道歉?”
卻見江潯嘆了口氣:“其實這一次師弟外出,首要大事,便是想幫師姐您,獲取一些珍稀靈藥的,只是可惜……是小師弟的能力不足,這一次沒有給你帶來什麼禮物……”
這話一出,許婉清心都要化了。
小師弟……
他真的很掛念自己!
他肯定是知道,自己玉丹峰遭遇雷罰之後,各類靈藥都匱乏,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想法!
“小師弟別多想,你能回來看看師姐便是好事了,你這幾日,要注意好好休息,不可胡思亂想。”
寬慰了一陣,許婉清這才走出屋子。
不過在離開屋子之後,許婉清的面上的柔和瞬間化為冷厲,凌空一踏,直奔那思過崖而去。
“三師伯!”
“參見許峰主!”
不過片刻,許婉清便來到思過崖刑罰堂,面對一眾弟子的見禮,許婉清只是點點頭:
“念閣主怎麼樣了?”
“嚴格按照宗主之令,每隔半個時辰,便會依次開啟焚魂、斷骨、斬筋、剔肉……等折磨大陣。”幾名弟子急忙回答,面色還有些惶恐。
思過崖有各種懲罰弟子的酷刑大陣。
這些大陣,一旦啟動,可對被囚之人造成極其慘痛的折磨,算是真真正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但……
這些大陣,往往都是用於威懾,哪怕偶爾開啟,大多也只是開啟一個而已,像是這種每隔半個時辰便換一種酷刑的,鮮少有過。
更別說。
受刑之人,還是至尊親傳!
這是青玄聖地第二次,有親傳受此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