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被劈的化作一縷青煙。
形神俱滅!!!
“強者渡劫,遭遇雷劫之時,外人確實可豁出性命,將渡劫之人的雷劫激怒,使得雷劫更加強大,可這也是有前提的,想要干涉雷劫,首先自己就必死無疑。”
“其次則是需要有足夠的實力支撐才行。”
“半步至尊渡的雷劫,想要使其變化,怎麼也得要至尊才能真正做到。”
“就他們,這麼衝進去,除了讓自己死在此處,可沒有資格讓這雷劫有半點變化。”
糜星河滿眼冷笑,對那幾個自不量力的修士一陣搖頭。
想要干涉正在渡劫的半步至尊,那就需要至尊豁出性命來干預才行。
但這根本不可能。
畢竟,干涉渡劫,自己也會遭到天罰的,甚至十死無生的天罰,或許確實會讓渡劫之人遭遇的雷劫更強,但卻要搭上至尊自己的性命。
這買賣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。
換言之。
從桑守道吸引來雷劫開始,他的這場至尊劫,除非他自己扛不住,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夠再用任何陰謀詭計阻攔。
兩人談話之間,第二重雷劫已經降下。
第二重比第一重雷劫的力量更強,甚至是翻倍增強,只不過在桑守道面前,這雷劫也依舊無法對他造成絲毫傷害,他依舊顯得遊刃有餘。
或許這至尊劫會對桑守道造成影響,但絕對不會是前面幾道雷劫。
他,今日要渡劫成功。
拿下那至尊之位!
“說起來,你這小子膽子可真大。”
卻見糜星河開口,瞥了一眼天邊依舊散發著黑煙,飄蕩在上空的幽冥幡:
“這位幽冥女帝可是個瘋子,而且還是睚眥必報的瘋子,如今你這麼算計她,接下來她肯定不會讓你好過。”
糜星河看似是在提醒,實際上話裡話外卻透著幾分幸災樂禍。
世間現存至尊有限。
而在這有限的至尊之中,同樣也有不可招惹之人,其中幽冥女帝,絕對可位列前列。
不光因為這位幽冥女帝的手段和實力高強。
更加因為。
這位幽冥女帝睚眥必報。
“這位幽冥女帝近百年來,看上去比較低調,但她當年她剛成就至尊之位時,便曾立刻在北溟展開了一場大清算。”
“那一場清算,維持了七天七夜。”
“有宗門被連夜拔起,雞犬不留;有城池被瞬息推平,無人生還;更有家族上下九代盡數被屠戮一空。”
“而她清算的這些人,雖說都是她修行路上結仇的仇家,但傳聞有的僅僅只是和她爭奪過法寶,有的僅僅只是在她弱小之時出言調侃過兩句,甚至據說還有人不過只是數百年前輕慢過她而已。”
“但無一例外,無論因為什麼原因,只要被這位幽冥女帝記恨上的,都會盡數遭到清算。”
“哪怕是在自稱魔域的北溟,也沒人敢招惹這位幽冥女帝,同階的大乘期至尊,也沒人願意和這位幽冥女帝接觸,因為她記仇也就罷了。”
“手段還層出不窮,她真要報復人的時候,根本就不講什麼至尊高傲。”
“難纏無比。”
說到這裡,糜星河幸災樂禍的看了顧修一眼:“這種睚眥必較之人,這一次卻被你算計的這麼狠,以她的性格,接下來你可有得受的。”
“多謝前輩提醒。”顧修像是沒看出糜星河眼中的幸災樂禍一樣,翻到滿是感激的抱拳:“之後這位幽冥女帝的報復,還得仰仗前輩幫忙才是。”
“你在想什麼呢,本尊和他可沒仇。”糜星河撇撇嘴,覺得顧修痴人說夢。
“晚輩雖然算計了這位女帝,但畢竟是有約在先,而且晚輩的實力也確實愛莫能助,但前輩可是有實力幫忙,卻始終沒在旁邊冷眼旁觀。”
“前輩你說,這位幽冥女帝既然如此睚眥必較,到時候記恨上晚輩,會不會順帶給前輩也記恨上?”
顧修的話一出口,糜星河笑不出來了,不服氣道:“這不是你讓我不要幫忙嗎?”
“晚輩讓你不幫忙你就不幫忙,前輩身為至尊,難道一點主見都沒有嗎,當然了,晚輩肯定不會這麼想,但那位幽冥女帝會不會這麼想,晚輩也不敢確定。”顧修攤了攤手。
“我……本尊……”糜星河呆了。
卻見顧修並未停住話頭,再次說道:
“至於前輩你說的,這位幽冥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