追上,隨手一抓,一把符籙立刻紛紛朝著那隻野狗丟了過去。
這下子,野狗哀嚎的更大聲了。
狗毛燒了起來,狗腿也瘸了起來,狗眼睛更是一個勁的狂翻,但偏偏竟然沒死,還在不斷朝著秦墨染叫喚。
“孽畜!”
“莫不是以為我真拿你沒辦法不成?”
秦墨染暴怒,手中又拿出一把神符,誓要弄死眼前這隻,生命力頑強到可怕的野狗。
關鍵時刻,還是許婉清慌慌張張阻攔:
“師妹,快住手!”
“快停下!”
“你不能殺她!”
看得出來,許婉清挺擔心這隻野狗的安危,面色慘白無比,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,眼神裡面滿是急切。
秦墨染有些惱怒:“師姐,你為什麼攔著我?”
“師妹,先等等……”
“等什麼等,你不知道我在這孽畜身上遭了多大的罪!”
“不是的師妹……”
秦墨染正在氣頭上,眼看秦墨染竟然還要勸說自己,當時便怒氣衝衝罵道:
“許婉清,你不要在我面前,玩悲天憫人那一套了!”
“你也不看看,外面現在怎麼傳你的,你那偽善的模樣,世上誰人不知誰人不曉,現在還演上了?”
“你是面具戴的久了,連自己都相信了嗎?”
這些話,往常是斷然不可能說出口的。
但這種時候。
秦墨染卻毫不猶豫脫口而出。
簡單的幾句話,卻猶如穿心利箭一般,讓許婉清的面色當時就是一白。
方寸大亂!
好在,江潯就在旁邊。
當即便開口安撫了起來,一口一個師姐消消氣,一口一個師姐別往心裡去,好懸才讓許婉清緩過勁來。
“五師姐攔住你,其實不是針對你,肯定是為了七師姐。”安慰完老三,江潯對秦墨染解釋道。
“小七?”秦墨染不解,目光朝著周圍掃了一眼,看到床上還躺著的那具傀儡,有些莫名其妙:
“箐瑤在哪?”
江潯嘆了口氣:“七師姐練功出了岔子……”
接下來,江潯滿臉沉痛的給秦墨染講起了陸箐瑤的遭遇。
本來以為。
秦墨染多半會深表遺憾,悲痛萬分。
卻沒想到,秦墨染聽完,一點不慌,反而淡淡說道:
“箐瑤是有些自負了,甚至有時候目中無人,這次受點教訓,想來將來也會有所收斂,倒也算是好事。”
啊?
江潯呆了呆。
感覺自己這位五師姐,好像有點不對勁,雖然秦墨染不算什麼好人,但到底是個讀書人,尋常時候也都會裝裝樣子。
現在怎麼……
裝都不裝了?
他哪知道,這會的秦墨染,能保持面色平淡就算好了。
畢竟她心裡,現在可是樂開了花。
自己倒大黴這種事,本來就很糟糕,現在聽聞陸箐瑤也倒了大黴,甚至連肉身都被吃了,秦墨染突然感覺。
還挺不錯。
總不至於自己一個人倒黴。
更別說,此前秦墨染被汙衊拿了地雲芽,之後負氣離宗,很大一部分原因,可都是因為被陸箐瑤給懟了。
現在她出事,秦墨染不放炮仗慶祝一下就算好的了。
怎麼可能為她難過?
“五師姐,現在七師姐怎麼樣了?”最後還是江潯岔開話題,朝著許婉清問了起來。
但這一次,可就為難許婉清了:
“那個……我給七師妹治療的時候,五師妹正好來了,那隻野狗也剛好來了,所以……所以出了點岔子……”
“出了岔子?”
江潯愣了愣,緊接著擔憂的看向床上的那具傀儡:“是元嬰入主失敗了嗎,七師姐元嬰不會散了吧?”
“沒有沒有,你七師姐的元嬰沒散。”
“那她的元嬰哪去了?”
“這個……”許婉清汗流浹背,扭扭捏捏不知道該如何解釋。
江潯倒是莫名其妙,順著許婉清的目光看去,當看到那躲在許婉清身後,瑟瑟發抖的野狗,猛然瞪大眼睛:
“七師姐不會……不會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許婉清終於還是咬咬牙,把野狗抱在懷中,滿臉沉痛:
“你七師姐的元嬰入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