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海中知道,聾老太太一直瞧不起他,一直嫌他腦子愚鈍,不開竅,比不上易中海。
如今聾老太太竟然讓他幫襯易中海,他難以置信地望著聾老太太。
“主子啊,大哥他自有分寸,不會受騙的,倘若真有那一天,我絕不會坐視不管。”
聾老太太欣慰地點點頭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,我有些乏了,你們先回去吧。”
夜深了,易中海和劉海中從老太太家裡分別抱著一個木箱出來。
箱子裡裝著小黃魚、銀元,還有一些首飾。
劉海中回到家中,將箱子藏在臥室牆角的地下隔層之中。
易中海沒回家,而是徑直前往修車鋪,將盒子用油紙包好,
隨後他移開一個鐵架,掀開地面的兩塊磚,地面現出一個小坑,
他將油紙包放入坑內,重新將兩塊地磚蓋上,仔細檢視地磚毫無異樣後,他將鐵架恢復原狀。
他深深地嘆了口氣,坐在鋪子裡沉思,如今外面還在颳大風,手中的東西難以變現,弄不好還會被沒收。
但是他一個人養活五口人,還是頗為吃力,得找人問問,怎樣才能將這些東西換成錢?
聾老太太還是走了,何雨柱為她送終,由於處於特殊時期,沒有大操大辦,
聾老太太的房子留給了馮小蘭,至於何雨柱得到了什麼東西,無人知曉,
賈家,張翠花拉著秦淮茹小聲問道:
“如今那個老不死的走了,易中海的東西應該拿出來了,你再找找。”
“媽,我在家裡找過了,沒有,而且每天晚上我都盯著他,也沒見他有什麼舉動。”
“那就怪了,這個老狐狸會把錢藏在哪裡呢?會不會在那個鋪子裡。”
秦淮茹略帶哀怨地看著張翠花,
“應該不會,那個鋪子我也去過,沒有藏東西的地方。
媽,您會不會聽錯了?易中海根本就沒錢,我們都被忽悠了。”
張翠花則皺著眉頭思索著,
“不會弄錯的,我聽老賈講過,他年輕時工資低,花錢一直大手大腳,從不擔憂將來沒錢,
老賈勸他,他還滿不在乎,最後在喝醉酒時說漏了嘴。
他絕對有大量錢財,你還是要有些耐心,好好盯著他,讓兩個孩子嘴甜一些,
為了咱們家的未來,你還是辛苦些,好好伺候他,
你難道沒發現他現在對我們越來越好,不像以前那般防備。
特別是對兩個孩子,更是喜愛,
再堅持幾年,等棒梗結婚需要用錢的時候,他肯定會露餡。”
秦淮茹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,
“行吧,我會盯緊他,
媽,您說要不要給棒梗找份工作呀?
他已經 15 歲了,老是這樣待在家裡也不是辦法。”
“早著呢,我乖孫年紀還小,哪能吃得了那份苦,再等兩年再說,我們又不是養不起他。”
“可是我看那狗蛋兒和棒梗年紀相仿,都在外面找臨時工。”
“那個天生的賤貨,能跟我們棒梗比嗎,等兩年再說,到時候讓易中海教他鉗工技術,爭取考進紅星廠。”
秦淮茹沒什麼主見,她也心疼自己的兒子,所以就聽從了張翠花的意見。
自從吳月香、狗蛋在餘莉的酒館裡洗碗,狗蛋家裡的經濟狀況有所改善,
學校停課後,狗蛋偶爾會去外面找些零工做做,用以補貼家用,
這天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院裡,正巧碰到王長貴抱著兒子在院子裡溜達,
“狗蛋兒,你這又是出去打零工,你年紀還小,不用這麼拼命,
別把身體累垮了,到時候落下病根兒。”
“長貴叔,不拼不行啊,我奶奶年紀大了,我不想給她增添負擔,
我想讓她長命百歲,等我賺大錢了,讓她享福。”
王長貴有些心痛地拍了拍狗蛋的肩膀,低聲說道:
“不錯,你小子還算有良心,不枉你奶奶那般疼你,
你這樣幹也不是長久之計,想不想進廠?想進廠我幫你去找你林叔問問。”
狗蛋聽到王長貴的問話,眼神中頓時閃爍著光芒,他頗為激動地問道:
“真的能成嗎?會不會給林叔添麻煩?我聽說現在進廠要花上千塊呢。”
“你先彆著急,我先幫你打聽訊息,但是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