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一名年輕的軍人跑進來。
“首長,您找我有什麼急事?”
“把門關上,有件事需要你去做。”
陳斌關上門,疑惑的走到沙發旁坐下來。
“你派幾個人幫我查查。
小輝這幾天都做了些什麼?
特別是他那些手下幹了什麼事兒,越詳細越好。
這事兒你暗中調查就好,不要讓別人知道。”
陳斌離開後,張子嶽癱軟的靠在沙發上,滿臉的沮喪和愧疚。
他真有些後悔,後悔對兒子太過放縱,後悔自己每次為兒子犯錯兜底,
可是這一切都晚了,天下沒有後悔藥,
突然,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,他還在反思,沒有注意到電話鈴聲,
電話響著幾十秒中後,他才站起來拿起電話。
電話是他的老領導打來的,他有今天,都是這位老領導的扶持,
老領導毫不客氣地對他破口大罵,罵他沒有管好兒子,肆意踐踏國家的法律,
上面已經將電話打到他那兒去了,真是丟人啊,
老領導交代他不要再幹預兒子的事情,上面對他兒子所作所為非常有意見。
張子嶽聽到後,一股涼意襲上背脊,他瞬間癱坐在椅子上。
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,從剛才的話語中,他知道,他的職務已經到頂了,
他沒想到,兒子的所做作為,對他的前程影響這麼大,他一錘打在桌子上,
他越想越後悔,越想越覺得那個被自己認為年輕有為的兒子,並不是那麼優秀,
這小子只是喜歡耍小聰明,出風頭,被人捧的太高,得意忘形。
到了晚上快下班的時候,陳斌拿著一疊資料交給張子嶽。
“首長,這裡面有兩個疑點,
小輝之所以被抓,是一個逃荒的老太太去派出所舉報的,這老太太估計是被人指使過去的。
另外,昨晚小輝的人在與一幫人交易後,遭到馬蜂襲擊。
而負責人馬濤和劉然帶走所有錢財突然離開京城,不知去向。”
“怎麼又是馬蜂?上次,小輝就被馬蜂蟄過,難道有人能控制馬蜂?
你知道和他們交易的那幫人是什麼人?”
“暫時還不知道,但是,據那些馬仔回憶,那一幫人帶了幾頭狼過去,那些狼好像很聽話。”
張子嶽立刻瞪大眼睛,無力的搖搖頭。
“唉!小輝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,竟敢去惹那幫人。”
“首長,你說的是與牛頭坳有關係的那幫人嗎?
張子嶽默默的點點頭。
“算了,小斌,這件事到此為止,不要查了,辛苦你了,你去忙吧。”
“好的,首長,你也要想開一點。”
而此時,錢永興那幫人正準備找周濤和劉然,一大早,他們就發現糧袋子裡不對勁,大部分是泥土,
錢永興氣得恨不得拿著槍找上門斃了周濤,
可是他們的人不敢輕易在京城露面,只能委託其他的人去查,
哪知道打聽回來的訊息讓他們差點氣暈,
周濤他們的貨也被莫名其妙劫走了,周濤和劉然已經跑路,不知去向,
而這兩人的主子張朝輝不僅被抓,而且癱瘓昏迷在床,
“興哥,這事兒估計就是張朝輝他們黑吃黑,現在又給我們演個苦肉計。”
錢永興並沒有衝動,他仔細的想了想,眼中露出兇狠的眼神。
“我們的貨可不是那麼好拿的,給我把張朝輝盯好了,
叫人給他們傳個話,三天之內必須把貨交回來,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。”
而此時的張朝輝已經醒過來,但是他的眼神有些呆滯。
他只感覺到腰部劇烈疼痛,腦子裡一片空白,不過他認識孫小玲,
他躺在床上,不停的呻吟著,
坐在床邊的孫小玲,看著兒子這個樣子,淚流滿面,痛苦的抽泣著。
這時候病房傳來敲門聲,一位中年人提著水果走進來。
“你好,你是張朝輝吧,我受錢永興先生委託來看你,
錢先生讓我給您帶句話,三天之內必須把他的貨交回去,
否則,後果自負。”
張朝輝只是呆呆的看著那人,並沒有說話,因為他聽不懂這人在說什麼。
孫小玲看到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