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峰還需要去機修廠指導改建工作,
既然事情打聽清楚後,他沒有繼續逗留,
他和兩人打聲招呼後,便迅速離開辦公室,
韓利民高興的揮揮手,
“哈哈,愛蓮,別那麼拘束,快坐下,你爸這回有救了,
你運氣真好,沒想到處個物件還是林峰家的小舅子。”
舒愛蓮有些疑惑的看著韓利民,
“韓叔,這林副廠長說的是真的嗎?
我爸真在京西賓館,不會是故弄玄虛吧。”
韓利民嚴肅認真的說道:
“不要瞎說,你別小看你這個未來的姐夫,他雖說年紀不大,能耐可不小,
前年我的一個老部下也跟你爸一樣的,被抓的不知去向,
林峰不僅找到他,還把他弄出來了。”
韓利民說的就是趙海洋,
去年,趙海洋單位那些抓進去的同事全部送去幹校勞改,
現在的趙海洋,病也好了,他找人低調的被安排到一個街道派出所當所長。
本來韓利民不知道這件事兒,只是田雨喝酒時說漏了嘴,被韓利民追問,才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“丫頭,你找的這戶人家真不錯,說不定還能給你們家帶來好運,你回去好好跟你媽商量商量。”
舒愛蓮默默的點點頭,
可是等了一個多禮拜,林峰都沒聽到舒家的迴音,他找到蘇木。
“小木,你和舒愛蓮究竟怎麼回事兒?她那邊有迴音嗎?這樣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。”
蘇木有些傷心的說道。
“姐夫啊,這幾天愛蓮好像很傷心,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問她,她也不理我。”
林峰找到韓利民,韓利民也是一臉茫然,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。
“小峰啊,我已經託人去打聽過,老首長的確在京西賓館,
他已經傳信給家裡了,具體傳的什麼話,我也不知道,會不會是老首長的傳話讓婚事黃了。”
到了第二天,韓利民找到林峰。
“小峰,這事果真與老首長的傳信有關,這老頭脾氣倔的很,他準備以死自證清白。
他已經立有遺囑,即使死也不承認是叛徒,現在愛蓮和嫂子都急死了,哪有心情結親啊。
小峰,你得幫我救救老首長,他真的是一個好領導。”
林峰沒想到這舒勇竟然如此剛烈,
“我先過去了解情況吧。”
林峰來到京西賓館的時候,整個賓館已經完全戒嚴,只要有人靠近,就會有荷槍實彈的軍人過來盤問。
林峰拿著一張照片兒透過神識找到舒勇,
他正疲憊的坐在一間客房裡,三名軍人正在對他進行審訊,
但是他要麼一句話不說,要麼就矢口否認,讓問詢的人無可奈何。
舒勇的精神非常萎靡,要不是強烈的燈光照著他,他估計早就睡著了,
他的身體完全撲在桌子上,頭好像變得非常的沉重,隨時都有可能磕在桌子上,
但是審訊人員立刻將舒勇的臉抬起,將桌上臺燈近距離照在他的臉上,強烈的燈光刺激著他,
舒勇忍不住勉強的睜開眼睛,看了看眼前的三個人,還是堅定的搖搖頭。
他口乾舌燥、飢腸轆轆,
問詢者始終重複著問話,但是,他還是堅持著,沒有承認任何捏造的罪行,也沒有答應捏造別人的罪證。
突然,他的眼睛開始產生幻覺,
他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飄起來,問詢者的話他已經聽不清楚了,
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倒向左邊,他隱隱約約感覺被人扶住,然後,他什麼都不知道,
等他醒來的時候,他看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,他感覺除了大腦,身體沒有任何感覺,一種恐懼襲上心頭,心想,難道這是另一種刑罰,
這時,一個聲音傳入他的耳中,
“舒首長,是韓利民讓我來救你的,你現在暫時不能動,別害怕,這是我故意弄的,等你回家後再說。”
這時,舒愛蓮牽著弟弟舒愛國和母親朱曉曼急匆匆的走進來,
“爸,你感覺怎麼樣?”
舒勇想說話,但是卻說不出來,只是眼睛在不斷地轉動,
朱曉曼一臉憔悴的撲在病床前,她發現舒勇的異樣,
“老舒,你這是怎麼啦,醫生他怎麼這樣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