延慶東南深山裡,大莊鄉羅家莊,
這裡只有十多戶人家,十來間院子稀稀落落的坐落在山腰上,
這個莊子四面環山,只有一條陡峭的山路通向山外,
在這個莊子的最西邊,靠近樹林的地方,座落著一個院子,
院子裡有四間茅草房,此時的秦淮茹正待在東邊的一間房裡,
她躺在茅草堆上,雙眼痴呆的看著屋頂的茅草,她的肚子微微隆起。
回想這大半年來的經歷,她後悔不已,
那一天,她口袋裡揣著兩百塊錢和馬大奎離開四合院,心中既緊張又期待,
馬大奎帶著她先回到鄉下,在大隊領取結婚證。
還沒在家裡待一個小時,馬大奎就忽悠她一起回去祭祖,順便把老媽接過來,
她當時已被喜事衝昏了頭,沒在意,就答應了,
於是馬大奎帶著她,駕著驢車向延慶這邊進發,
沿途的風景雖美,但秦淮茹的心中卻漸漸湧起了一絲不安,
不過,一路上,馬大奎對她呵護備至,吃什麼、買什麼,都由著秦淮茹,這又打消秦淮茹的疑慮,
那一段日子,兩人每天都如膠似漆,肆意放縱,
秦淮茹感到身心愉悅,非常享受這種生活,也漸漸沉醉在其中,
這天晚上,在一個縣裡的賓館裡,伺候好馬大奎洗完腳後,秦淮茹摟著馬大奎,試探的問道:
“馬大哥,咱們這樣是不是太浪費了,而且每天走在荒郊野外的,我總覺得不安全,
咱們為什麼不買票直接坐車過去,又快又能省錢。”
馬大奎瞥了一眼秦淮茹,看著秦淮茹那嬌媚的臉龐,他忍不住的摟住秦懷茹,調笑的說道:
“傻瓜,這樣不好嗎?我們邊走邊玩,你不是說在山裡玩很開心嗎。”
“馬哥,你真壞,就知道欺負人家。”
“哈哈,你不是很喜歡我欺負你嗎,我就要欺負你。”
說完馬大奎抱著秦懷茹倒在床上,
三天後,他們來到延慶地界,
當天晚上,一陣歡愉過後,秦淮茹昏昏沉沉的睡過去,
等她醒過來的時候,她發現自己被關在這間茅草房子裡,
這個房間雖然是土胚房,但是門窗屋頂非常的堅固,沒有一定的力氣或者工具很難逃出去,
剛開始的兩天,沒有人理會她,
到了第三天,她感到非常飢渴,渾身無力,
當天晚上,迷迷糊糊中,一個四十多歲男人抱著虛弱的她,去了另外一個房間,粗暴的佔有她,
完事後,那個男人只給了她半個饅頭和一碗水,隨後又將她關在這間屋子裡,
接著,她又被餓了三天,
這天晚上,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溫柔的抱著她,去了另外一個房間,同樣佔了她的身子,
不過這個男人相對溫柔些,對她的態度也相對好些,給了她一個饅頭和一碗水。
還給她洗臉,擦洗身子,
就這樣,秦淮茹每隔兩天,成為這兩個男人的洩慾工具。
她試圖反抗,但每次都換來了更粗暴的對待,
令秦淮茹奇怪的是,無論他問什麼說什麼,
這兩個男人從來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,
如果秦淮茹說的話多了,等待她的就是一個耳光。
一個月過後,秦淮茹決定改變策略,
她不再做任何的反抗,而是乖乖的順從,甚至有時候還變得主動,
漸漸的,兩個男人對她的態度有所改變,
她的伙食得到改善,每天食物供應量增加,每隔幾天能吃到野味肉食,
不過這兩個男人並沒有放她出來,依然將她關起來。
透過偷聽兩個男人的談話,秦淮茹瞭解到一些情況,
這兩個男人是親兄弟,哥哥叫羅正虎,弟弟叫羅正超,
她是被這兩兄弟出錢買回來當媳婦的,
從他們的談話中,這個村子裡買媳婦是個很正常的事情,
這裡的人普遍很窮,好多人家都是幾兄弟買一個媳婦,
只要媳婦生了幾個娃就會放出來,但是別想著輕易逃走,
因為想要逃出去,實在是困難重重。
村裡總有人嚴密監視著她們,一旦被抓回,不僅要遭受毒打,還會被斷食受餓作為懲罰。
再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