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這堆血水裡又滋生出無數個小蟲子,他們在快速的生長。
而血水正在慢慢的消失,幾分鐘之後,
在林峰的神識裡,器皿裡則出現很多肉眼看不見的小黑蟲。
林峰直接往器皿中倒入一些汽油,直接點燃汽油,看看能不能燒死這些小黑蟲。
這一次他成功了,所有的小黑蟲被燒得乾乾淨淨。
想到這些小黑蟲剛才的表現,林峰不由的心有餘悸,他來到書房,找到一本古醫書仔細查詢這種小蟲的記錄。
他還真找到這種小蟲的記錄,這種小蟲是噬心蟲的一種,喜歡寄生在動物體內,吸食動物血液為生,
他們嗅覺靈敏,只要遇到動物,他們便能迅速感覺到,並想盡辦法爬上這些動物身體,快速進入動物血管中,
噬心蟲也會被人用來培養成蠱蟲,在噬心蟲孵化的時候,養蠱人便開始用自己的血和特定藥物餵養噬心蟲,
噬心蟲長大後,一般人肉眼很難發現他們,只有他們的主人才能看道,
他們在一定距離內會受主人的控制,
那些撒在地上的藥粉就是讓他們聚集在一起的誘餌,在一定範圍內,這些噬心蟲就像螞蟻一樣能找到這種藥粉。
瞭解情況後,林峰這才知道,敵人的用心非常的險惡,想透過這些噬心蟲控制家裡人。
但是他們萬萬沒想到林峰已經破除他們的詭計,
而離這裡不遠的一個院子裡,六爺口吐鮮血,神情萎靡的坐在那裡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能將那麼多噬心蟲消滅乾淨。”
他百思不得其解,也感覺到危險將至,慢慢站起身,拖著疲憊的身子收拾行李。
突然,他感覺自己的頭一陣劇痛,身子不受控制,整個人摔倒在地上,
但是,他的頭腦依然非常清醒,他的眼、耳、鼻、口舌是可以活動的。
這時候,屋裡走進了一個老人,一雙凌厲的眼神死死的盯著他。
“為什麼要放蠱蟲,是徐少文叫你做的嗎?”
六爺驚恐的點點頭。
“是的,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做的,他叫我控制那個後罩院的一家人。
好漢饒命啊,我沒有害過人,養蠱只是我祖傳的手藝。
我平時用這手藝主要用來打獵。”
林峰沒有廢話,直接激發一張真話符,然後問道。
“你叫什麼?和徐少文是什麼關係?來京城幹什麼?”
“我叫尤六斤,來自苗疆,前幾年在打獵的時候認識了徐少文,
我們成了朋友,他說這邊有一種特色的藥材,能提高我蠱蟲的能力,我就過來了。
他給我一些錢,讓我控制一個院子裡的人。”
“你真的沒殺過人嗎?我看你身上的戾氣比較重。”
尤六斤眼中立刻露出了憤恨和悲痛的表情。
“我是殺過人,那些人該殺,那幾個是鄉里的幹部,他們仗著自己的身份,橫行鄉里,害死無辜的人不知有多少。
我阿婆和阿爸利用古老的醫術給十里八鄉的人驅邪治病,
他們卻說我阿婆和阿爸宣揚什麼封建迷信,把他們活活燒死。
他們還把我們關進黑屋裡,我阿妹被活活的餓死。
我要報仇,不然對不起祖神,對不起我阿婆、阿爸和阿妹。
他們以為我沒有學養蠱,把我放出來後,我躲進了山裡,
用蠱蟲將那些仇人變成十幾堆血水,
我也不知道上面是怎麼查到我,他們想抓我,
在族長的幫助下,我只好躲在深山老林裡,不敢回家,
就這樣,我在深山老林裡遇到了徐少文,他是個神奇的人,
能夠透過藥物控制好幾種動物,就像我能控制蠱蟲的一樣。
我們相互配合,捕獲獵物,很快我們成為朋友。
他告訴我這邊有特殊藥材,我才跟著他來到京城。
這一路上,他是真的把我當朋友,不僅白吃白喝的招待我,還給我找女人,買新衣服、新鞋子。
前幾天,他找到我,讓我控制幾個人,我便一口答應了。”
“你是怎麼認識秦淮茹?”
“我來京城落腳的時候,徐少文給我安排過幾個女人,她就是其中的一個,
不過,她年紀有點大,而且那幾個女人一看就是被逼的,我的興趣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