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的棒梗對夏紅再也沒有半分留戀,更多的是滿心仇恨。
然而,他並沒有和夏紅撕破臉皮,而是一臉為難的樣子,討好地說道:
“紅姐啊,實在不巧,我身上確實沒錢。
不信你搜搜我的口袋,我這次出車帶的錢都給家裡人買禮物了。”
看著棒梗那為難的樣子,夏紅也沒有強求,只是無奈地點點頭。
“大兄弟啊,那你有空就來我這兒坐坐,我做些新菜品給你嚐嚐。”
棒梗又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,向夏紅訴苦。
“紅姐啊,你那兒我可不敢去了,川子現在都被送去鄉下勞改了。
你也知道,我上有老下有小,萬一我出事,丟了這份工作,我媳婦和倆孩子可就要喝西北風了。
自從你和川子的事發生後,我師傅就把我和你的事告訴我媳婦。
我媳婦現在把我看得可緊了,不僅讓我的口袋比臉還乾淨,晚上還把我折騰得夠嗆。
紅姐,對不起,我實在去不了你那兒了,也很難再幫你。
你還是另想辦法吧,別餓著孩子。”
聽到棒梗的話,夏紅起初有些不信,但看到棒梗微紅的眼眶,她有點相信,她沒繼續糾纏,只是默默的點點頭。
“行吧,大兄弟,你要是想我了,就來找我。”
看著夏紅離開後,棒梗站在那裡愣了一會兒,隨後無奈地搖搖頭。
他心裡有些疑惑,這夏紅應該不缺錢啊,
據川子說,她老公去世時工廠賠了一部分錢,自己前前後後給了夏紅一百多塊,就算給孩子治病,手裡應該還有錢啊。
他覺得很奇怪,第二天休息,他蒙著臉透過鴿子市的大哥找到兩個街溜子,直接掏出十塊錢。
“哥們兒,幫我打聽一個人,順便幫我盯著她兩個禮拜,事成之後再給二十怎麼樣?”
“這要看盯什麼人,如果是一般人,這錢的確夠,如果是要盯那些幹部可要加錢了。”
“沒事,就是盯一個女人。”
隨後棒梗將夏紅的情況告訴兩個街溜子。
兩個星期後的鴿子市裡,那兩個街溜子找到蒙臉的棒梗。
“兄弟啊,你讓我們盯著的這個女人有點騷啊。
她釣到一個凱子,那個男人是紅星廠的車工,叫梅學文,兩人現在正打得火熱呢。
不過這女人也有點傻,她從男人那裡賺的錢,一大半寄給鄉下一個叫川子的人。”
棒梗支付剩餘的跑路費後,便開始打聽梅學文的家裡情況。
三天後的一個晚上,梅學文正在和夏紅深入交流著。
突然,門被開啟,一個女人帶著一幫人直接衝進來。
這女人非常潑辣,她衝到床邊,抓住夏紅的頭髮,一把將夏紅直接拉下床。
可憐的夏紅還沒反應過來,女人已經甩了她兩個巴掌,打得夏紅一臉懵逼。
“打死你這個狐狸精,叫你偷人,叫你勾引我男人。”
夏紅這才反應過來,開始還手,但是旁邊立刻上來兩個女人,將她控制住。
隨後,那個潑辣的女人伸出手爪抓向夏紅,夏紅的臉上立即留下幾條抓痕,讓夏紅的臉猙獰可怖。
可憐的夏紅光著身子,進來的幾個男人正兩眼發直地看著她。床上的男人已經穿好衣服想溜出去,結果被旁邊的幾個男人按住。
梅學文的老婆在夏紅身上發洩完後,又給了梅學文兩個耳光。
“你個沒用的東西,是不是看上這狐狸精啦?那好,我給她讓路,讓這個狐狸精上位怎麼樣?”
“媳婦兒,我錯了,是她勾引我的,你就饒了我吧。”
“看你那個慫樣,還真以為人家看上你,還不給老孃滾回去。”
梅學文如釋重負,直接溜出房間。
隨後,梅學文的媳婦又帶著人將夏紅家裡砸得一片狼藉,睡在隔壁房間的孩子被吵醒了,他大聲啼哭。
這幫人這才停手,快速離開現場。
而這麼大的動靜,早就驚動了街坊鄰居,大家都跑過來看熱鬧,連街道辦的人也趕了過來。
現場沒有一個街坊鄰居出手幫助夏紅,反而和街道辦的人一起譴責夏紅。
棒梗正偷偷地站在人群中,看著這一切,他的嘴角微微上翹,眼中露出狡黠的微笑。
第二天,棒梗又出車了。等他回來打聽夏紅的時候,夏紅已經帶著孩子離開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