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信摸了摸鼻子,正色道:“微臣跟於大師學的受孕術叫人工受孕術,跟自然受孕完全不同。”
“人工受孕術?”
蕭帝怔了一下,喃喃道:“孤怎麼沒聽於大師提及過?”
宋知信答道:“這是我師父最近掌握的新技術,聖上當然不知道了。”
蕭帝沉吟片刻,道:“好吧!你展示給孤看一下。”
“啊!”
宋知信凌亂了。
這樣好嗎?
蕭帝望著宋知信,眉頭一蹙,冷聲道:“難道宋愛卿是騙孤的嗎?”
“微臣不敢!”
宋知信鬱悶道:“微臣恐怕有汙聖上的眼睛,故而有些遲疑。”
“如果聖上執意要看,請恕微臣大不敬之罪!”
“孤免你無罪就是了!”
蕭帝點點頭,面無表情道:“宋愛卿,現在可以動手了吧。”
“既如此,那微臣就動手了。”
宋知信咬著牙說完,便朝著一處正在給母馬配種的地方走去。
蕭帝神色不定,她當然不希望宋知信騙她,但如果宋知信騙了她,她該如何處置他。
真的要殺了他嗎?
這個時代,對人才只有兩種態度:一是為我所用,一是立殺無赦,免得異日成為勁敵。
宋知信來到給母馬配種的地方,跟一名配種員說明了情況。
那名配種員點點頭,然後離去。
一炷香時間,那名配種員回來了,手裡端著一個乾淨的瓷罐,一壺自己製作的生理鹽水,還有一根拇指大小的中空的軟管。
蕭帝心事重重,納悶道:“宋愛卿,這些有何用?”
“只可意味不可言傳!”
宋知信笑呵呵道:“聖上儘管觀看就是了。”
隨後,宋知信找了個理由,將配種員支走了。這是他的獨門技術,不能讓遼國人掌握。
他從馬廄裡牽出一頭精悍的公馬,牽到待孕的母馬背後,然後鬆開韁繩。
公馬從母馬的屁股後面一躍而上,趴在母馬的背上。
緊接著,一根粗大的馬鞭就露了出來。
宋知信讓蕭帝蹲在母馬邊,雙手端著瓷罐。而他也蹲在蕭帝身邊,一手抓住馬鞭的前端,慢慢地往瓷罐裡牽引過去。
宋知信一邊操作,一邊偷偷打量著蕭帝的神色。
只要感覺到蕭帝有一點發怒的前兆,他就會快速逃跑保命!
出乎他意料之外,蕭帝一點惱怒的樣子都沒有,只是俏臉緋紅,呼吸急促,眼睛卻直直地盯著那根馬鞭。
臥槽!
胡人就是胡人!
女人的膽子也這麼大!
滋!
滋!
滋!
……
很快,公馬射出一股一股的精華。
聽著這有力的噴聲,蕭帝身軀微微顫抖。剛等公馬射完,她雙腿一軟,身軀往後倒去。
宋知信眼疾手快,一手快速摟住了蕭帝的軟腰,一手接住她手中的瓷罐。
宋知信強忍住笑意,裝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,明知故問,急聲道:“聖上!你怎麼啦?”
蕭帝倒在宋知信的懷裡,身軀軟綿綿的,紅著臉嬌羞道:“孤……孤……孤的腿有點軟,平定王,抱著孤……”
宋知信乾脆放下瓷罐,雙手將她抱在懷裡,壞笑道:“聖上,是不是這樣子?”
蕭帝把頭埋進宋知信胸膛裡,聲如蚊蠅道:“甚好,甚好……”
聞著蕭帝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醉人的女人香,宋知信感覺無比刺激。
這可是遼國女皇呀!
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抱著她,想必這世上只有他一個人了。
過了片刻,宋知信將嘴巴緊貼在蕭帝的耳朵邊,壞笑道:“聖上,還要微臣繼續給母馬做人工受孕嗎?”
蕭帝回過神來,從宋知信懷裡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羞赧道:“要做就做全套,哪有做到一半就停下來的道理?”
站定後,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宋知信,嬌聲道:“母馬正等著受孕,你要是停下來,她還不得恨死你呀!”
宋知信樂了,心說我看是你要恨死我了吧!
他將公馬的精華用生理鹽水稀釋後,笑著對蕭帝道:“聖上,想不想親自操作一下?”
蕭帝扭扭捏捏的,羞道:“怎麼操作?孤不懂……”
宋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