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蕭帝封自己為眾皇子的亞父,還能自由出入宮中時,宋知信也是吃了一大驚。
蕭帝這麼做,也太明目張膽了吧!
難道這位一代女帝,對自己真是用情至深了?
宋知信不敢確定。
畢竟,自古帝皇最是無情!
“聖上不可!”
耶律光錦首先清醒過來,立即大聲抗議道:“自古以來,凡封為亞父者,皆是功勞蓋世者!”
“平定王雖然詩詞歌賦一流,今又敬獻一件新穎的衣裳,但尚不足聖上封他為亞父!”
“倘若聖上一定要這麼做,平定王必須展現自己的實力!”
“對對對!左相說得對!”
“一個下賤的相馬人,怎麼可以做我大遼的亞父呢!”
“耶律左相功比天高,聖上要封亞父,左相才是最合適的人!”
……
其它大臣驚醒過來,跟著耶律光錦,紛紛表示不服。
聞言,耶律光錦心裡美滋滋的,挑釁的目光望向宋知信。
這時候,蕭帝也冷靜下來,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衝動,但說出去的話,如同潑出去的水!
而且,她還是一代女帝,金口玉言!
但耶律光錦說得沒錯,宋知信確實沒有那麼大的功勞,可以封亞父。
哎,都怪自己太心急了!
她焦躁的目光望向宋知信。
對上蕭帝的目光,宋知信馬上明白了她眉目間的無奈。
做不做這個亞父,他無所謂,橫豎已經嚐到了蕭帝的滋味,但蕭帝如此痴迷於他,他不能沒有一點作為。
對待女人,你可以無情,但不能冷血!
穿上褲子就不認人,這種事他做不來!
最主要的是,耶律光錦的挑釁。
作為男人,可以說不,但不可以說不行!
“聖上!”
宋知信露出剛毅的神色,朗聲道:“剛才左相說要微臣展現自己的實力,才配做亞父。為了男人的榮譽,微臣願意一試!”
“哦?”
蕭帝心裡又是歡喜,又是擔心。
歡喜的是,情郎很在意她;擔心的是,耶律光錦會怎麼為難情郎?
蕭帝皺著繡眉道:“左相,你想要平定王展現怎樣的實力?”
耶律光錦見宋知信答應下來,心中雖然有點意外,但更多的是驚喜!
渾蛋,敢搶本相的亞父封號,你的死期馬上就到了!
“聖上,平定王在詩詞歌賦的能力,眾臣都有目共睹了。”
耶律光錦微微一笑,道:“眾臣都想看看平定王的戰力如何。只要他能戰勝御前侍衛蕭光庭,咱們就心甘情願擁護他做亞父!”
聞言,蕭帝倒吸了一口冷氣!
蕭光庭,是大遼年輕一輩中的翹楚!
刀劍摔跤,樣樣精通。
特別是拳術,從來沒有敗績,是遼國第一猛士,經常是出敵不意,一拳打爆對方的腦袋!
而情郎宋知信呢?
昨天,蕭帝雖然也感受到了他強壯的身體,跟一頭蠻牛似的,在她身上橫衝直撞,但那畢竟是在床笫之間,彼此取悅。
而今次,可是以命相搏,怎可一樣?
也許,跟蕭光庭過招,情郎恐怕一點勝算的機會都沒有!
“蕭侍衛的拳術天下無敵,今日這個相馬的恐怕難逃一劫了!”
“哈哈哈!下賤的相馬人,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!”
“勸你不要做亞父的美夢了,現在滾還來得及!”
……
眾臣發出陣陣叫囂聲。
耶律康走到宋知信身邊,悄聲道:“義父,你還是勸母皇收回封號吧。做不做這個亞父都一樣,我和母皇都認可你了。”
司馬翎也把宋知信拉到一邊,勸道:“主公,要不讓卑職來吧!”
聽到別人說蕭光庭拳術天下無敵,宋知信放心下來,他拍了拍司馬翎的肩膀,笑著道:“放心吧,輸贏還不一定呢!”
司馬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他知道主公一旦下了決心,十匹馬都拉不回來。
宋知信看著耶律光錦,笑道:“左相說比什麼?”
“本相實在是佩服平定王的勇氣!”
耶律光錦笑眯眯地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宋知信,目光望向蕭帝,躬身道:“聖上!比武難免有死傷。望聖上恩准,無論誰生誰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