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為防小三章節,一小時後替換無邪大眼睛又眨了眨眼,一臉好奇,“我們居然知道?那是什麼病?”
嫵媚眼此時一點不嫵媚,笑得極猥瑣,“四妹怎麼忘了,二姐姐得的是相思病啊。”
除了淼淼,五朵小白花都掩著嘴巴嗤嗤地笑了起來。
淼淼一個個看過去,那個四妹妹長得和柳春池有幾分相似,應是柳春池一母同胞的妹妹柳碧池,那個嫵媚眼既然叫柳碧池做四妹,她自然是排第三的柳月池了,聽說她母親給柳正源做妾以前是個唱戲的,生的女兒果然也是個會演戲的。
至於另外兩個,雖一臉好奇地在她身上瞄來瞄去,卻沒好意思和那三個水池子一起調侃她,那定是柳三爺家的兩位小姐了,排第五的叫柳鶯歌,最小的那個叫柳鸝歌。
柳春池笑完了,自認為該表現一下長姐的風範,率先斂了笑,朝柳月池道:“月池,不可亂說,你二姐姐難得出來一趟,你說話可得注意點,她如今身子還沒大好呢。”
柳千錦這一年多躲著不願見人,田氏不得已只好推說她病了,其實箇中原因大家心知肚明。柳月池吐了吐舌,朝淼淼道:“我不是故意笑話二姐姐你的,二姐姐也知我一向說話不經腦子的,你不會怪我吧。”
淼淼渾不在意地嗯哼了一聲,“這不怪你,腦都沒長,說話怎麼經腦子?等你長了腦,姐姐再教你好好說話。”
柳月池的嫵媚眼頓時變成了死魚眼。看到柳月池吃癟,柳碧池咯咯地笑了出來,“三姐姐說話就是沒腦子,二姐姐別理她。別人都說害了相思病的人茶飯不思,你看二姐姐這身板這麼……結實,又怎麼會得了相思病。”
柳月池在心裡切了一聲,說得好像她就很有腦子似的。
柳春池咳了兩聲,暗示兩人不要再糾結這個問題,親熱地拉著淼淼到亭子裡落座,“你這一養病就是一年多,我和幾個妹妹都很是擔心呢,如今看到你身體無恙我們就放心了,無論如何,念兒以後要多走動走動才好,天天呆在屋子裡,沒病也悶出病來了。以前幾個妹妹還小,說話不知輕重,如果有得罪的地方,姐姐給你賠不是,你千萬別放在心上。我知道外頭有些傳聞說得難聽,但嘴巴長在別人身上,人家怎麼說我們也管不了,可咱們關起門來就是一家人,斷不能讓那些閒言閒語壞了咱們姐妹間的感情,念兒你說呢?”
淼淼在心裡默默罵了句娘,這個兩面三刀的小騷貨,柳千錦在家裡講的那句“非晉王不嫁”的話,還不是你們幾個好姐妹傳出去的?沒準就是你這朵小白蓮帶頭說的,現在倒是會裝,但人家不虧是長姐,說話比剛才她兩個妹妹有技巧多了。
淼淼笑著應了,“大姐姐說得是,自家姐妹,打斷骨頭連著肉呢,哪能計較那麼多,以前是念兒不懂事,芝麻點大的事硬是看成了西瓜,這一年多來我已好好反思過了,以前種種行徑確實可笑得很,也難怪幾個妹妹管不住嘴巴,跑到外頭鸚鵡學舌。”
柳碧池眨著無辜的大眼睛道:“不是我,我可從沒和別人說過二姐姐你的壞話。”
柳月池差點跳起,剛才柳春池一句幾個妹妹說話不知輕重,十分聰明地將自己和那事的關係撇清,三叔家的兩個妹妹又不和她們同一屋,自然也不會是她們傳出去的。剩下的只有她和四妹柳碧池了,但四妹這麼一否認,豈非在說她才是那隻學舌的鸚鵡?可她又不能像四妹那樣開口否認,於是憋屈得很,一雙嫵媚眼又翻成了死魚眼。
三叔家的柳鶯歌和柳鸝歌聽得尷尬,只好扭頭裝出一副專心看臘梅的樣子。
柳春池呵呵乾笑兩聲岔開話題,“過去的事不提也罷。咱們幾個孫輩裡,祖母她老人家最是偏心念兒的,你許久不來西府給她請安,她心裡不知多擔心呢,既然念兒如今已無大礙,要多來西府給祖母請安。”
幾個丫鬟到亭子裡給淼淼加了座添了碗筷,又擺上幾款糕點,淼淼看到有吃的,也懶得和她們多說,趕緊吃東西是正經。
五朵小白花嘰嘰喳喳聊開了,一時抱怨今年的冬天來得早,她們的冬裙還沒來得及做,一時抱怨長安的宵禁不知要持續到什麼時候,眼開正月就要來了,要是過年也要宵禁,那她們就不能去看花燈了。
“二姐姐今天真好看,整個人可精神了。”
淼淼專心致志吃著一塊芙蓉糕時,冷不丁聽到旁邊有人和她說話,她鼓著腮幫子扭頭看去,和她說話的是三叔家的柳鶯歌。芙蓉糕很好吃,淼淼捨不得停下,邊嚼動嘴巴邊道:“是這裙子顏色正,料子又好,我這身材穿了只顯精神,若是穿在你們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