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月蘊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翹,掀開被子,往暖暖的被窩擠進去,然後關掉了燈。
黑暗中,於斯靈睜開了眼,眼睛瞪得像銅鈴,耳朵豎得像天線,聽著一切可疑的聲音。
果不其然,黎月蘊翻了個身,手伸過來在她臉上摸了摸,又摸到了下巴,下一步是不是就直攀珠峰了?
思及此,於斯靈裝作被摸醒了,哼哼唧唧地問:“你幹嘛呢?”
“被子沒蓋好。”黎月蘊說完,繼續給她掖被子。
於斯靈:啊就這?
於斯靈又覺得自己太虧。
同居不親嘴,絕對會後悔。睡覺不摸腿,真尼瑪有鬼。
於是她一個九陰白骨爪,牢牢地抓住了對方的大腿,摩擦摩擦。
“靈靈。”良久,黎月蘊忍不住發聲,“你摸的是你的娃娃。”
於斯靈:“嘶——”草,就說怎麼這腿奇奇怪怪的。
黎月蘊把擋在中間的娃娃踢開,問道:“你想做嗎?”
這、這麼直接的嗎?於斯靈很想直接回她,想做!想做的不得了!可是她爆痘了,長得醜!
不能讓老婆看見自己丑的一面。
“有點晚了,明天早上有課。”於斯靈委委屈屈地說。
“那我們早點睡。”黎月蘊說完,拿腳碰了下她的腳,“我可以抱著你睡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於斯靈說。
下一刻,黎月蘊就伸手將她攬入懷裡。
良久,黎月蘊又問:“我可以親親你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話音剛落,於斯靈的唇上就覆上了兩片柔軟,甜甜軟軟的,是遇到黎月蘊以前,從未嘗過的人間美味!
兩人交換了一個深吻,水聲濺起,銀絲勾連,於斯靈輕輕喘息著,又聽見她低聲呢喃道:“可以做嗎?”
“當然——不可以。”她一個驚醒,想了想,彆扭地說,“我忘記買指甲剪了。”
“嗯?”
“我還沒剪呢。”於斯靈心疼道,“不能傷了你,我們要保證萬無一失!”
“沒——”
“沒有就下次再買吧。”於斯靈接茬道。
黎月蘊一句“沒事,我剛剛在洗手間剪了,特別平整”給憋了回去。
*
翌日清晨,鬧鐘將兩人吵醒。
於斯靈迷迷糊糊地坐起來,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廁所拉粑粑。剛蹲下去,她就清醒了。
她這是在幹什麼?萬一拉了之後有味道,阿黎來上廁所怎麼辦?
於斯靈憋住了,去學校再上。
外面黎月蘊正在刷牙,看了眼時間,見她出來了,說:“等會我送你去上學吧。”
“啊?”於斯靈愣了片刻,才磕磕絆絆地說,“好啊,可是你、你不是要去上班嗎?我們學校還挺遠的。”
“你要是走過去的話,起碼得大半個小時。公交站離這裡最近的也要走十幾分鍾,現在是早高峰,肯定會堵車,等你趕過去不就要遲到了?”黎月蘊分析道,“如果打車的話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