運用。事實上他花個一兩週研究相關知識,專門做幾個用來控制大腦的傀儡蟲也不是不行,不過時間上略微有些來不及。事急從權,雖然沒怎麼演練過,但是至少也做得像模像樣。這些人化都未完全的狼妖走路本來就有些呆頭呆腦,笨拙了一些也看不出來什麼端倪。
暴力讀取魔猿武士的記憶,只讓蘇荊對山上的軍營佈置略微有些瞭解。不知是不是帶給這個魔猿武士的印象太深刻,對於這支駐軍的主將的資訊探索倒是相當清晰。在這個魔猿武士的印象中,這位被稱作“象”的統帥即使在魔物中,也是最殘忍暴戾的那一類。
象,上古三皇五帝之一的帝舜同父異母的兄弟,天性殘暴狡猾,幾次想謀害舜而不得,後來被放逐到“有鼻”氏地區。
作為上古時期的異族,象擁有著天生的強橫神通,並且秉性十分殘暴。這一次被聞太師請動,恐怕是打著從天下戰亂中分一杯羹的主意。此人一直對自己的兄弟懷著深深的嫉恨之情,如果有機會能夠讓它去掌握更強大的權力,象絕對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。
作為時間久遠到已不可考、神人混居時期的強大生物,“象”的外形更像是和它同名的那種巨大生物,而非是人類的外形。根據魔猿武士的估計,這個大傢伙站起來的時候身高足可達到十米,而且隨身兵刃,一柄長達九米的巨型偃月刀幾乎時時刻刻不離開它的身側。此人嗜食年幼女孩,而且還有讓自己的關刀與自己一同飲血的詭異習慣。
循著魔猿武士的記憶,蘇荊和蓋琪沿著山路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,就開始接觸敵軍的營地前哨。不過按照魔界軍的懶散軍紀,這些狐狸只是稍微掃了一眼這支出去劫掠婦女的小隊就揮手放行了。蘇荊和蓋琪也正好打量一下敵方的虛實,相對於戰鬥力,蘇荊對敵方的“風土人情”更有興趣一些。
按照他的觀察,這批魔獸只是被強行捏合在一起。軍隊的主心骨是那些智力較強的中階以上魔獸,以及紀律性較強的妖魔種群,例如狼妖和狐妖這些團體觀念比較強的妖魔大族。在這些骨幹之外,那都是一些管束起來相當麻煩的種族,看得出來這支軍隊的主將也完全沒想過把自己的手下們管束管束,整支隊伍的氛圍頹喪到無可救藥。唯一能夠激發它們戰鬥力的就是對於血肉的渴望,以及破壞的本能慾望。
到了軍營裡面之後,魔猿武士領著狼妖小隊向著看起來地勢最高的地方行去,一路上竟然連半個盤問的人都沒有。如果真的有人盤問,蘇荊也只能讓魔猿武士隨便吼兩聲應付一下,最不濟不過是大開殺戒,把這裡鬧個底朝天。就算那個“象”衝出來殺人,他也有足夠的信心和機械術士滑腳跑路——說到底,這個想法不過是他一時興起,可行性非常值得商榷。
就在這麼莫名其妙的順風順水中,蘇荊和蓋琪就這樣奇蹟般地接近了這支軍隊的主帥,妖魔軍隊先鋒軍中最強的戰將——象。
當蘇荊操控下的魔猿武士和麾下的狼妖小隊靠近時,幾個看守祭壇的貔貅隨意看了一眼就放行了。畢竟象統領每天吃不到鮮嫩的幼女,倒黴的也是這些近侍。看到魔猿武士帶著兩個女孩進來,這些貔貅眼神中似乎還有一些感激。
象的所在地和整座亂糟糟的軍營是隔開的,中間是一段陰暗潮溼的山洞。蘇荊確認了好幾遍魔猿武士的記憶,這段山洞總給他一種不太好的感覺,不過在魔猿武士的記憶中,向戰將大人進獻女子的路的確就是這一條。冒著步入陷阱的老鼠那樣忐忑的心情,二人穿過了狹長的山洞,眼前突然一片明亮,一股潮溼的水汽撲面而來。
這裡就像是一片世外桃源一樣,前面是一片小湖,一座石頭的迴廊通向湖中心的一個小島。島上則有一個巨大的石頭祭壇,而祭壇上坐著的龐然大物……
“好強的壓迫力。”
蘇荊微笑著說。
坐在祭壇上的“大人物”的確體積相當龐大,單是坐著,蘇荊就錯以為那是一座白色的小塔。
戰象。
它龐大的身軀正如同睡佛般側臥在祭壇上,長長的鼻子正自然地垂在身前,面前的泥土中插著一柄巨大的偃月刀。如果不是它腳邊堆滿了屍骨,蘇荊恐怕會以為這是某個佛教的雕像,對方整個人透出一股從容、祥和、平靜的氣息,令看到的人也情不自禁安靜下來。
魔猿武士只是站在山洞口稍微發愣了一下,然後繼續押送著兩個女孩向湖中的小島上走去。
走到一半的時候,看似正睡覺的戰象微微睜開了一線眼皮,瞅著這支給自己送餐點來的妖魔服務生,眸子裡閃過一絲貪婪之意。隨著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