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蚌不依:“那讓清玄幫人家擦!”
容塵子開始相信這個大河蚌是真的什麼都不懂:“清玄是男子,男女授授不親。”
河蚌拉著他的手撒嬌般搖晃:“知觀……那你幫人家擦嘛。”
容塵子拿她沒辦法,只得命清玄打了盆水,化了一道清濁符,用柔軟的汗巾替她擦洗。河蚌觸著清涼潔淨的水,舒服得直哼哼。容塵子將那雙白嫩的小手和她的臉蛋俱都擦了,就欲端著水出去。河蚌不依:“知觀!還有腳吶!”
容塵子略微猶豫,終於回身,絞乾汗巾替她擦腳。她的腳仍如往常的嬌小精緻,水晶般通透的肌膚下隱隱可見淡青色的脈絡。五個趾頭色澤溫潤,只在趾尖帶了些許淡紅,如同寒梅染雪。容塵子心跳得厲害,他這樣的人,不能容忍自己有絲毫離經叛道的地方。然偏偏對河蚌這雙腳沒有絲毫抵抗力。
喉頭有些幹,他不著痕跡地嚥了嚥唾沫。
河蚌也乖乖地不出聲,任他將自己的小腳握在手裡。他的手掌寬厚而粗糙,溫暖依舊。對於軟體動物,河蚌的腳是最脆弱的所在,她將自己最柔軟的地方展露在容塵子面前,任由他把握,卻毫無驚恐不安之意。容塵子確信他當時沒有看河蚌的眼睛,沒有中過任何攝魂之術。但他額間的血管漸漸爆起,青筋嶙峋。他已古井無波的心中再起漣漪,就連沉寂很久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