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無蹤了。葉甜蹲在河蚌面前,舉手拭淨她唇角的湯漬:“讓師哥陪你玩,要乖乖的哦。”
河蚌不是很願意,容塵子只是傾身抱起她,徑直回房。
回到臥房,河蚌坐在榻上,目光不安。容塵子也有些侷促,如何面對一個六七歲的孩子,兩個人之間到底應該說些什麼,做什麼,他不知道。以前同她在一起,也總是她主動,要什麼,他再考慮給什麼。如今她已經不知道該要什麼了,而自己竟然也不知道應當做些什麼。
容塵子站在榻前,河蚌垂頭坐在床中間,他的弟子們做錯了事也經常這種反應,忐忑、畏懼。可是這是他所希望的麼?
他久無反應,河蚌終於睡著了。她的睫毛很長、唇瓣又鮮嫩又飽滿,安靜下來時像個精緻的瓷娃娃。容塵子有心吻吻她,但她真的太小,小到令他不能逾禮。他只有扯過被子給她蓋好,她睫毛下突然溢位清亮的水珠,如同晨露:“想回水裡。”
容塵子心中倏然一痛:“別回去。”他吻在河蚌額頭,“我愛你,別回去。”
彷彿油燈影響了她的睡眠,她鑽到容塵子懷裡,將頭拱到他臂間:“你不愛我,你只愛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