鳩佔鵲巢?
夫婭寫不好漢字,容塵子站在她身邊,神色溫和:“握毛筆的姿勢就不對。”
夫婭試了幾次,總是不像,終於忍不住開口:“道長教教我吧。”
容塵子微微斂眉,最後抽了桌上一方用來拭墨的汗巾,輕輕覆住她的手背,爾後隔著汗巾握住她的手,與她共書。夫婭不動聲色地偷眼而望,他凝心靜氣,只著意於紙上筆鋒,全然心無旁物。
“那個河蚌精又衝動又愚蠢,倒是不足為慮。只是這個男人乃正神轉世,道基堅固、不解風情,難以下手呢。”她暗自沉吟。
中午仍是在膳堂用飯,容塵子幾經躊躕,終於還是沒有令弟子送飯。清玄幾次想問,又不敢,最後只得按下不提。容塵子這次是真鐵了心要教訓這個傢伙了——不給三分顏色,越發肆意妄為了!!
晚間清虛觀為這次血瞳術橫死的村民超度。法會設在露天道場,仍舊由容塵子主持。場中央起壇,上設花瓶、香爐、香筒、蠟扦等,供香、花、水、果、燈五供。又置玉印、玉簡、如意、令旗等法器。
法會開場之前有諸弟子奏步虛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