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地放下,“貧道是出家人,這責如何當得?”
劉閣老早有說辭,他的態度又恭謙又殷勤:“知觀乃高道,老朽也不存攀附之意。老朽這小女兒怎麼著也是知觀相救,只求能隨侍知觀左右,名分什麼的老朽是再不敢想的。”他想想還是擔心容塵子推脫,不由又加了一句,“就像知觀身邊的那位姑娘一樣,既是鼎器,老朽覺得多一個也沒什麼不好,知觀以為呢?”
容塵子啼笑皆非,那河蚌已是令他十分頭痛,若再多一個,他也不用修道了,一天到晚就處理家庭糾紛了!
“劉大人!實不相瞞……”容塵子被逼無奈,將河蚌給搬了出來,“貧道身邊那位……沒有什麼容人雅量,若是得知此事……”
他素來絕口不提這個美豔的河蚌,此時顯然已是黔驢技窮了,但劉閣老不肯罷休,他聞言甚至還一臉喜色:“如此甚好啊,知觀不知道,劉某那女兒卻是最有容人之量的,保管再難相處的姑娘也會同她合得來!”
見他一臉難色,劉閣老美滋滋地道:“如此便算作知觀肯了,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,知觀這是又救了小女一命呀!”他不待容塵子多說,轉身就走,“老朽這就命人準備嫁妝,這是喜事,大喜啊!”
他開門出去,正欲大河蚌。河蚌今日穿了一件海裳紅的長袍,長袍寬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