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,那河蚌已經接話了,她一接話,連清素都捂了眼睛。她乾淨利落地答:“我是他的鼎器啊。”
滿桌人尷尬不已,連迦業大師都以袖擋臉,借飲茶之機藏笑,容塵子不好承認,又不好否認,只得乾咳一聲,加固麵皮。那河蚌嚥下嘴裡的點心,又轉頭去問清素:“對了,鼎器是什麼東西?”
清素一個勁兒地咳嗽:“鼎器嘛……呃……”他想了半刻,也學會了大師兄的鬼扯,義正辭嚴地答,“夏分天下為九州,又鑄青銅鼎,一鼎喻一州,九鼎即為天下。鼎器……就是非常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