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宇翔激動的抱住哭得傷心地夏如雪,在她的耳邊悲傷又語無倫次地說著,“對不起,寶寶,都是我不好,我不應該跟你鬧彆扭。我去找醫生,現在就去。”江宇翔說完邊急急忙忙怕跑了出去。
很快便帶著醫生匆匆跑回來,醫生幫她止著血,用酒精消毒。江宇翔則緊緊抱著她,悲傷地看著她的傷口,任憑她怎麼掙扎他都不放開她,嘴裡還不停的說著‘寶寶,對示起’。
“夏小姐,以後如果被鋒利的玻璃碎片刺到,記住不能用力將碎片拔出,否則會像今天一樣血流不止。”醫生幫夏如雪綁上紗布,教導著,看一眼深深埋進夏如雪肩胛的江宇翔,似乎想說世什麼,卻最終什麼也沒敢說,恭恭敬敬離開了。
病房再次剩下他們兩人,不用再顧及他的尊嚴,夏如雪狠狠推開他,帶著哭腔的聲音低吼著‘走開’,他卻一次次堅持不懈的去抱她,充滿歉疚的
聲音不停的在她耳邊響著,“對不起,對不起,都是不好,我不該跟你鬧脾氣。寶寶,對不起。”
江宇翔越是道歉,夏如雪哭得聲音越大。等到終於哭不出聲音時,她無力的被他摟進了懷裡。他將她抱到床上,輕輕的放在床上,緊緊地抱著她躺下。或許是哭太多,又或許是真的累了,她不再反抗,在他懷裡緊緊地閉上眼睛,沉沉的睡去。只隱約知道他充滿歉意的聲音一直在耳邊若隱若現,綿延不絕。
夏如雪睜開沉重的眼皮,江宇翔精緻的臉在眼前放大,他一隻手撐著下巴,含笑的眼睛凝視著她,笑容異常奪目。夏如雪眨了眨眼睛,想看清他的表情,怎麼會笑得如此猥瑣。江宇翔突然埋下頭在她柔軟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,鼻尖頂著她的,兩張臉的距離是如此之近。他微笑著,用極具誘感的聲音說,“寶寶,我真希望每天睜開眼睛第一眼就能看到你。”
夏如雪撇撇嘴,推開他,翻身背對著他,昨晚的氣又上來了。江宇翔笑著靠近她,健碩的胸膛緊靠著她的,知道這個小女人又開始鬧彆扭,於是極為的討好,“寶寶,是不是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,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。你可以打我,罵我,但是不要生氣好不好,醫生說生氣會憋出內傷。寶寶”
夏如雪狠狠地推開他,不被他的甜言蜜語打動,下床走向浴室。江宇翔當然不會善罷甘休,這不是他的作風。他跟著跳下床,緊緊地箍著她的脖子走進浴室。纏著夏如雪幫他洗澡。夏如雪無奈的服從在他的淫威之下,然而卻始終是一張冷冰冰的臉對著他,無論他怎麼討好,他怎麼調戲,她始終沒有任何反應,擔然的幫他擦著身子。
“寶寶,你幫我洗澡,我也幫你洗。醫生說你腿上不能碰到水,不然傷疤很難復原,我一定很小心幫你洗,好不好?”江宇翔穿好衣服,曖昧的抱著她,對她上下其手。夏如雪陰沉著臉將他推到門外,一句話也不想對這個色狼說。江宇翔還在唸唸叨叨,“醫生說不能碰水的。”
夏如雪將自己關在浴室,看一眼腿上那突兀的紗布,對著鏡子無奈的笑了笑,昨晚的杯具是自找的,沒事鬧什麼彆扭。江宇翔畢竟是江宇翔,即使再生氣,也不會不管她。如果昨晚換成是周毅,或許會讓她一個人自生自滅。想到這裡,突然有種莫名的情緒在心中盪漾開來。說不清這情緒是江宇翔給的小小的幸福,還是周毅給的淡淡的憂傷。為什麼離開他,,還要頻繁的想到他,她不知道。
門外響起了陣陣喧鬧聲,夏如雪知道江宇翔的父母又了了。可是有個年輕又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,異常的清晰。
“翔,我烤了你最愛的土司。我知道你不喜歡奶油,你放心,我只放了一點點。還有你最愛的卡布其諾。”病房響起的年輕女聲怎麼可能是江母,如此熟悉的聲音夏如雪怎麼可能去忽視。
“誰說我最愛土司,誰告訴你我最喜歡卡布其諾,少自以為是,這裡不歡迎你。趕快出去。”江宇翔不耐煩地聲音充滿著穿透力。透過牆璧傳入夏如雪耳中,她都可以感覺到他的煩躁。
“兒子,怎麼能這樣跟夢瑤講話呢?人家好心來看你,怎麼可以沒有禮貌?”這聲音來自江母,低低的喝斥。
“阿姨,沒關係,他情緒不好,我能理解。”夢瑤的聲音溫柔至極,沒有絲毫抱怨,這樣的她夏如雪前所未見。即使是小時候,她也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,從來沒有笑客,從來沒有多餘的話語。因此,想要分辯長得一模一樣的陳夢暄,陳夢瑤,實在是太簡單了。
病房裡再也沒有聲音傳進來,大概大家都陷入的沉默和尷尬。夏如雪輕輕開啟浴室的門走出去。看到夏如雪,江宇翔陰沉的臉上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