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能回炎赤麼?”
他知她是在擔心炎赤對她的通緝,便點了點頭,給了安慰:
“放心,有那珠子在,父皇定然不會再追究,我有這個把握。”隨即神色一凜,再道:“如果真要追究,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。”
她輕嘆,這個道理她明白,只是不到萬不得已,實在不願因為自己而害得他們父子反目。
雖然於皇家來說已經沒有多少親情所在了,但至少東方凌還有沒實現的目標,這個時候輕舉妄動實在不是一著好棋。
“對了!”忽然想起一事,把適才的話題岔了過去。“谷安!”她看著東方凌,“谷安跟了三皇子,你要小心。”
東方凌點頭,卻道:
“用不著小心了,人已經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她微愣。
“嗯。碧晴動的手。”
隨意的一句話,卻令慕容雪默然。
她在東盛的日子裡,這一邊到底是發生了多少事啊?
心頭恨意又再竄起,被其生生地壓了回去。
她就是這樣的人,恨就是恨,毫不掩示,也沒有過多的矯情。
不會像那些言情女主一樣有那些放不開、放不下。慕容雪的世界其實很簡單,好就是是,壞就是壞!
針的用處
約莫兩個時辰,那被她派去買針線的將士返回,入了帥帳時手裡捧了一隻木盒,到兩人近前將其開啟,只見滿滿一盒子的繡花針現於眼前。
慕容雪噗嗤一下就笑了,自思量著這些針要是往自己的錦袋裡裝,怕是能裝二三十次。
見她笑,那將士不好意思地撓撓頭,道:
“是不是買得太多了。”
東方凌也笑了,答他——
“不多!你們雪姑娘沒事兒喜歡扔針玩兒,這些夠她扔一陣子了!”
那將士顯然是沒見過東方凌笑,更沒自他嘴裡聽過這般玩笑的話,一時間愣在那裡,不知道該怎麼接話。
不過總算是上陣殺敵的,反映還算快,乾笑了幾聲之後又自懷中摸出一個小包。
不大,手腕粗細手掌長短,遞到慕容雪面前——
“雪姑娘,盒子裡的針略粗些,但卻是圖州城裡最好最貴的。這小包裡的的針比那個細,也短,我尋思著你扔……你用起來也不會太方便,就少買了些。哦,裡面還有絲線,全是白色的,最貴的那種。”
“好!”她接過小包開啟看看,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,“謝謝你了。”
將士趕緊搖手,就準備恭身退出。
慕容雪想了想,又將其叫住,然後問:
“營裡有燒酒嗎?”
將士點點頭,
“有的!”
那幫我拿一些過來,不用太多,有一大碗就夠了。
將士依命而去。
她想了想,又從桌案上將燭燈移到床榻前,放到椅子上,又燃了火石將蠟燭點上。
這還不算完,先前有特意讓太醫們多留下的一些白棉布也被她拿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