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他孃的,怎麼感覺打不完啊?”胖子湊到我身邊大叫著。
我抬手掃飛一隻人面鳥,和他背對著背相互防禦著。接著這個空隙喘了口氣,也罵了起來:“我他麼哪知道?這鬼地方到底有多大我們都不知道,說不定這裡只是人家家裡的一個衛生間呢?”
胖子聽了就罵:“我靠!你在你們家廁所開party啊?”說著手中的ak突然發出“卡啦”一聲,緊接著我就聽到胖子又罵開了:“臥槽你奶奶的,這玩意兒怎麼壞了!”說著胖子也不再留戀,把槍往槍狠狠一丟,直接命中迎面而來的一隻人面鳥。
“和濤!和濤呢!”胖子大叫。
“胖爺!這兒呢!”和濤大叫。
“我靠!濤哥!你他孃的哪兒弄來的槍啊?這麼不經用!還不如胖爺我胯下的高壓水槍呢!”
我翻了翻白眼,心說得了吧,就你那三寸釘,別到時候掏出來還沒開槍呢,就被別人當成蚯蚓給啄了。就聽到和濤大叫:“標標準準俄羅斯進口貨啊大兄弟!”
“放屁!進口貨哪有這麼次!”胖子大叫。
“你要不信我也沒辦我靠!”和濤忽然也是一聲大叫。
我心頭一驚,心說難不成中招了。趕緊問他怎麼回事。
之聽和濤那罵罵咧咧的聲音響了起來:“媽賣批的,老子的也卡殼了!我靠,現在的大鬍子怎麼都這樣啊?”說著我就聽到和濤那個方向傳來了手槍的點射聲音。
沒了步槍的火力壓制,我們這邊的聲勢立馬就小了下來。相對比其他的戰團,我們這邊火力覆蓋一小,立馬就受到了人面鳥的重點關照。
無數的人面鳥鋪天蓋地地朝我們這邊湧了過來。
那可真的是鋪天蓋地遮天蔽日了。就連頭頂上方的強光照明彈也被遮擋了去,剩下的只有一片巨大的影子籠罩著我們。
“手雷!手雷!”胖子大叫著,同時手就往後腰摸去。
“臥槽!死胖子你他孃的莫老子屁股幹什麼!”我忽然就感覺到一隻肥大的手在我的臀間摸了開來。忽然就想到背後站著一個胖子。立馬就回頭罵道。
“不好意思!摸錯了!”胖子也沒搭理我,手迅速縮了回來。緊接著我就感覺身後靠著的胖子身形猛的一動。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,胖子早就一個野狗吃屎把我撲倒在了地上。
我是不想用餓虎撲食這個詞語形容胖子的。因為一頭餓虎能他孃的長成這個鬼樣子,早他孃的被關進動物園參觀收門票了當然了,所謂的野狗吃屎,指的是他的動作,並不是被撲的我。
頭頂上的手榴彈猛的炸了開來。巨大的響聲讓得我的耳朵直接蜂鳴了起來。並且就算有著胖子這堵人牆抵擋著,可我還是能感覺得到那股滾燙的熱浪籠罩著我的全身。
“臥槽!手雷往老子這邊扔?胖子你他孃的腦子被驢踢了啊?”和濤一把翻身從地上彈了起來,一口吐掉嘴裡的泥就罵。
“失誤,失誤!”胖子翻身爬起來解釋道,順手抽出手槍又點掉兩頭人面鳥。
“他孃的小心點!”和濤翻了翻白眼,手中的手雷也是丟了出去。隨著手雷在空中炸開,又是好幾頭的人面鳥從頭頂掉了下來。
隨著無數的人面鳥在空中被手雷炸成碎片,這可就苦了還在下面的我們了。渾身上下每一塊乾淨的不說,就連嘴裡都塞滿了人面鳥的各個部位。
沒錯,現在的戰鬥已經進入到白熱化階段了。我們的熱武器除了還有一些零星的彈藥能供使用之外,剩下的也就只能肉搏了。而這個肉搏,當然不是逮著一頭摁在地上使勁草這麼簡單。打架嘛,很多時候用的不是拳腳。而是牙。
要不怎麼說要有一口好的牙口呢。這在肉搏階段體現的實在是夠淋漓盡致了。
作為一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靈長類物種,就像胖子這樣的,對於吃那是從來不會拒絕的。而在吃貨的世界觀中,吃,或者被吃。這是一個永恆的問題。
君子動口不動手嘛。既然不想被吃,那就吃他孃的。
再說到這個肉搏,胖子仗著自己的體型和人面鳥沒有多大區別,愣是一口氣咬死了七八頭。一旁看著的我都快懷疑人生了。
這並不是下嘴咬這麼簡單的動作。這種常年在地底下生存的生物,身上除了有一股濃烈的腐臭味之外,它們的肉甚至都透著一股濃烈的酸味。這種酸味宛如。。。。。。大學室友的腳。
“你他孃的這都下得去嘴?”見到胖子咬死第九頭人面鳥之後,我終於向他提出了心中的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