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濤看了一眼胖子,我急忙說:“哎,你插什麼嘴,沒你事。”
胖子“噢”了一聲,就沒再說話。不過看他的表情,倒是有一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感覺。
“這個麥克涉及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。不是你想象的這麼簡單。他先前跟你說的的那些東西,對於你來說可能是所有事情的經過了。可對於我來說,仍舊是冰山一角而已。”說到這裡的時候和濤站了起來,抖了抖有些發麻的腿:“而且我相信,蘭也不會同意殺了他的。”
“為什麼?”我問。“他怎麼還跟蘭扯上關係了?”
“蘭的事情你們知道的不多。當然了,我知道得也不是很多。不過相比與你們,我和她其實早就認識了。只不過那時候——”
“還沒有我?”我笑了笑:“他孃的,怎麼感覺像是老子再教育兒子。”
和濤沒有理會我的玩笑,自顧自的說道:“那時候的你雖然在計劃之中,可並沒有參與到這件事情之中來。所以你只能算是一個備用的人選。所以你自然是不會知道的。”
“什麼計劃?”我問。
“現在不能告訴你。”和濤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迅速打斷了我:“這件事情你如果感興趣的話,等到有一天你上到了天葬臺,看到了上面的那個人之後你就會知道了。”
我有點糊塗了。心說這他孃的怎麼又跟天葬臺上面的那個人扯上了。
和濤又坐了下來:“這件事情遠超過你的想象。這幾乎可以——或者已經成為了外八行的一場浩劫。它需要外八行的所有人一起來面對。而這件事情,當初為了結束它,死的人可是不計其數。”
“所以我父親為了不讓我再受到牽連,就把我送出了盜門,讓我獨立出來?”我沒來由地說了這麼一句。
和濤倒是有點意外。不過還是點了點頭:“把你送出來的這件事情,明面上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。可實際上還是在計劃之中的。你父親當時就已經預料到在那一場浩劫到來的時候會死很多的人。他擔心盜門會因此被淹沒在歷史的塵埃中,所以太送了出來。就當是為了日後的盜門還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。”
我皺了皺眉頭:“只有盜門一個人為後來留了種?”
和濤苦笑:“當然不是。當時的八行,每一行都達成了一個默契。那就是把自己頭領的子嗣秘密送出去,讓他們獨立出八行成長。如果八行能夠抵擋下那場浩劫,那麼送出來的子嗣就讓他們再回去。如果抵擋不了——”
“那那些子嗣還是得回去。”我說:“回去繼續完成那個計劃。因為那些子嗣也是計劃裡的一個部分。對吧?”
和濤點頭:“你跟著我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,想必也該知道了。所有的計劃都必須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。保證自己不至於在計劃執行的過程中喪命。而你們,就是計劃中留下來的後路。”
“那其他七門的子嗣呢?”我問:“他們現在在哪裡?”
和濤搖搖頭:“這不是我所關心的。他們自然會有人為他們作為引導。”
我注意到和濤用了“引導”這個詞。就問他這是什麼意思。
“外八行在經歷過那一場浩劫之後,死傷慘重。這也是為什麼不得不再次啟用你們這一批新生勢力的原因。而你們,因為在出生就被送了出來,對於各自專業領域的技術都不是很熟練。有些甚至根本就不知道。比如你,就對於下斗的這些技巧一無所知。這就需要一個人作為引導,來一步步引導你迴歸自己的勢力。”
“你就是我的引導人?”我看向他。
和濤再一次搖頭:“引導人的身份是不可能透露出來的。所以我並不是。”
我愣了一下,轉頭看向坐在一邊抽悶煙的胖子:“這死胖子該不會就是吧?”
胖子聽到我在說他,就轉過頭來看著我:“幹什麼,胖爺在這裡抽菸不會也影響到你們了吧?”
和濤搖頭。
“那就是蘭。”我說。“我在每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蘭都會出現在我身邊,一定是她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和濤說。“而且就算是知道,那也不能告訴你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八行裡的秘密有些是不能說出來的。”和濤說,“還有些不成文的規定。這些在歷史裡都已經被八行裡的人預設下來了,誰要是破了規矩,後果很嚴重。”
我盯著他看:“這是八行裡的規矩,你又不是八行裡的人——”
和濤勾起嘴角笑了一下:“我不是八行裡的人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