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玩笑,詐我?我也是生意人,這種小事情怎麼可能難得住我?
“我知道你的身份。”晴姐說道,“盜門族長的兒子。”說著我就看到她對著身後的那個女人招了招手。那個女人走上前對晴姐低下頭,然後我就看到晴姐小聲說了些什麼,緊接著女人就走開了。
等到女人走開後晴姐重新看向我:“可即便你是盜門領頭人的兒子也沒用。實話告訴你,你父親只是失蹤了,我們並沒有找到他的屍體。所以他仍舊是盜門裡的說話人。而你,還沒有資格。”
聽晴姐這麼一說,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對了。蘭花門是幹什麼的我不是不知道。而且在飛機上的時候胖子也跟我說了,蘭花門和盜門雖說同在八行裡面,可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聯絡。但是現在這個所謂的晴姐竟然對我父親的失蹤這麼瞭解。這是為什麼?
整個房間裡沉默了下來,裡面的每一個人都在琢磨著怎麼應對接下來對方想要說出的話,沒一個人肯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。這種局面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,期間我看了胖子幾次。前兩次我還看到胖子擺出一副正在思考的樣子,可後來我就發現,這死胖子竟然睡著了。
半小時後包廂的房門被推了開來,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再一次出現在門口。只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進來,而是站在門口做出了一個“裡面請”的手勢。
我看向門外。可當我看清楚門口站著的人的時候我就驚住了。
是大伯和二伯。
“晴姐,好久不見了。”大伯率先走進來,坐到旁邊的沙發上。“喲,大侄子!怎麼,你也在啊?”大伯坐下之後看向我,露出一副驚奇地表情:“大侄子,上次走的這麼匆忙,也不和大伯說一聲。真是調皮啊。”
這時候我發現胖子微微睜開了眼睛,看了大伯一眼,然後站起來伸了個懶腰,又坐了下去:“阿誠,看來有人不需要我們幫忙了。”說完伸手接過我手裡的紅酒一口喝完,輕輕往茶几上一磕:“走吧,”說完就有站起身來:“八行裡可不止蘭花門一行。”說完冷笑一聲,又繼續說道:“需要這些殘片的,可不止你蘭花門一行。”說完就往外走去。
我一看,也站起身跟著胖子往門口走去。可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站在門口的兩個壯漢伸手攔了下來。
“讓他們走吧。”晴姐在我身後說道,“不過,盜門的小子,走了你可就別後悔了。這世上可沒有後悔藥賣。”
還沒等我說話,胖子就冷冷地接了一句:“胖爺除了炸藥之外什麼藥都不認識。”
等出了晴姐的那家ktv後,胖子攔了一輛計程車,然後示意我跟阿麗趕緊上去。
在車上的時候我剛想問胖子為什麼就這麼走了,難道這次談判就這麼吹了?可胖子擺擺手,十示意我現在別說話。然後給司機說了一個地址。
接下來的事情就有些扯了。胖子把我們帶到了地鐵站裡,然後在幾進幾齣之後又跑到一個公交站上,趁著亂在公交上又來了個幾進幾齣。搞得跟香港警匪片裡反跟蹤一樣。
就這麼折騰了一個下午,胖子終於把我們帶到了一家酒店裡。
等我推開房門的時候,發現晴姐竟然又坐在裡面。這他孃的是什麼情況?我回過身看向胖子,卻發現胖子聳了聳肩走了進去,然後坐到沙發上。
“晴姐,自己人。”胖子對我說道。
自己人?我一愣,什麼意思?
“剛才你把照片拿給晴姐看的時候,晴姐就已經暗示你外面有人在偷聽了。”胖子說道,“晴姐暗示了你好幾次,你都沒發現。”
我又是一愣,心說真麼時候暗示的我,我怎麼不知道啊?可仔細想了想,好像晴姐還真朝我眨了幾次眼睛。那好像是在給我遞酒杯的時候。
我靠,這麼隱蔽的暗示我這個菜鳥怎麼可能知道?
“也不能怪阿誠,”晴姐說道,“他們兩個早就找到了我,想要我和他們合作。而且在我去機場接你們的時候,他們就在不遠的地方監視著我們。”
我噢了一聲,心說難怪了,這晴姐現在講話的語氣和剛才比起來要好太多了。敢情先前是在演戲啊。
我摸了摸鼻子,有點尷尬。
“過來坐吧。”晴姐對我說道,“你父親是我的。。。。。。”晴姐說到這裡拉長了聲音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。“是我的好朋友。”說著晴姐從包裡拿出了一個東西遞到我面前:“這個可以證明。”
我接過來一看,是一張照片。這是我還沒有被送出去的時候在祖屋裡拍的。我還有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