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正好拿這張圖試試那薛翠衣去。”殷素素想了想笑道,“如果張家拿到這地圖,當了真。可就好玩了。”
林鈺看著她似乎有拿這張假的藏寶圖禍害張家的打算。並開始開動腦筋了,便笑道,“姐姐,我還有件事要向你打聽一下呢。”
“什麼事情?”殷素素一邊把假的地圖收拾好,一邊有點漫不經心的道,“這兩天好像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吧?”
“是青青的事情,前天下午的事情你聽說了嗎?”林鈺發現她確實因為地圖是假的有些失望,連眼神都不若往日的犀利。
“你是說陸氏讓青青難堪那件事啊。”殷素素放好地圖。坐下道,“不過是一個無知婦人的行為而已。不值一哂,青青要是連她都收拾不了,也太挫了點。”
好像也是那麼回事,林鈺想了想笑了起來。她發現自己似乎問錯了人,在殷素素看來,丟點面子什麼也不算什麼,一點要不了性命的宅鬥只是無聊而已,她每天要關注的事情比這些重要許多。不過林鈺原本也沒打算讓殷素素幫著出謀劃策什麼的,她只是打算問清楚陸氏背後沒有什麼了不得的人就是了。
林鈺放了心,方和殷素素和小白兩人說笑了起來,又說起自己帶來的點心。馬上就要重陽了,她這次過來,也是帶了重陽節的禮物過來。彼此親近,比起送給齊王府的禮物反而少多了,不過是莊子送上來的新鮮水果和精緻的各色糕點。
殷素素喜歡甜食,見獵心喜,倒是很高興的把每種嚐了個遍,笑眯眯的對林鈺說下次有什麼新品種再送過來。當然,她也有回禮,花信坊新上市的遍地金各色花錦送了林鈺四匹,都是華美柔軟的上上等料子。
小白則是得了兩套簇新的秋裝,而不是衣料。他因為沒有在京城置辦家業,一直藉助在殷素素家裡,更遑論下人僕役了。不過,既然有殷素素這個親姐姐幫著操持,自然是再妥當不過的了。
他們幾個人過的都很舒心,那邊殷幸卻有些尷尬,他那日因為沒錢被趕出倚翠樓,還捱了一頓打,丟了好大的面子。這事不說傳的人盡皆知吧,但是幾個常在青樓裡流連的紈絝都知道。偏偏薛翠衣那樣充滿魅力的美人還對他表現的情有獨鍾,其他人怎麼能不嫉妒?
因此雖然礙著殷素素的關係,加上身為殷家唯一的男丁,萬一真對他動了手,出了點什麼說也說不清,沒有人對殷幸動手。但是不代表殷幸不會被辱罵,他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幾個公子哥好一通奚落,還是薛翠衣出來解圍的。
“太可惡了,有朝一日我必要他們好看!”被薛翠衣強拉走的殷幸惱火的道。
“話是這麼說,阿幸你到底還是不如那些紈絝有錢有勢。”薛翠衣一臉擔憂的道。“不要為了我得罪人了。”
“放心,我日後一定叫你能光明正大的做人,還叫人戴鳳冠霞帔呢。”殷幸看著身邊女子美麗溫柔的神情,許諾道。
“阿幸,你真好,你雖然不是最有錢的,也不是最有勢力的,可是你卻是對我最真心的。可惜,你姐姐那麼有錢有勢,卻不肯幫你。”
“快別這麼說了,我姐姐這次幫我償還了這錢,已經算是很大方了。”殷幸還沒完全被迷的失去理智,“五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。”
“五千兩銀子不是小數目,可對你姐姐其實不算什麼吧,你難道還因為這點錢對她感恩戴德不成?”薛翠衣狀似無意的道,“她要有心幫你,舉薦你做個官職也是好的,沒聽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嗎,不說知府,就是縣令,也能幫我贖身啊,我真的很想永遠和你在一起。”
女子聲音清甜可人,身體柔若無骨的靠在殷幸身上,可以想象接下來會有一場激情。薛翠衣這樣的花魁,都是被專門教導過的,而且經驗豐富,自然精於房術,不是殷幸的水平能比擬的。
一個時辰後,殷幸心下雖然有些遲疑,卻也答應了儘快想辦法籌到錢幫她贖身。薛翠衣雪白臉上露出甜美笑意,竟是喜不自勝,又奉承了殷幸一次,兩個人一直嬉鬧到了天亮。
薛翠衣很是見縫插針的對殷倖進行了一番洗腦,雖然不很明顯,卻很有效,成功的讓殷幸對殷素素的那一點感激消失無蹤了,然後讓殷幸對殷素素那萬貫家產重新提起了主意力。
薛翠衣這邊對殷素素不安好心,殷素素對她也是頗有算計。她早就猜到薛翠衣的手段,無非是慫恿殷幸或偷或盜,最厲害也不過是來對付自己,好從自己那裡得到足夠的金錢。可是她再有錢,也沒有前任國庫裡面的錢多啊,到時候對殷幸露個口風,保準殷幸要上當,想法得到這幅假的地圖。因此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