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子的神態實在太可愛了,皇帝倒沒有生氣,而是一挑眉,敢嫌棄朕?抹了就再親!又啃了一口,包子怒了,繼續‘抹掉’,皇帝可樂了,嘿嘿,抹了就再多親幾口。這對父子……靈舒滿頭黑線看著他們,輕輕瞪了小十八一眼,別把你皇阿瑪惹怒了。
小包子迫於淫威,加之反抗不能,只好認輸,無奈的瞪著他皇阿瑪,乾隆得意的笑著轉身,這才想起皇后還在,搓了搓手,打哈哈兩聲,趕緊出去了。
他剛一出門,坐在床上的小包子就舉起手再次朝臉上一抹,很小聲地說:“哼,抹掉!”說完了還得意的撅撅嘴。
當然,這都是以後的事兒了,現如今的小十八還是個只能任戳任捏任啃的迷你包子一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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腦殘和令妃完蛋後的日子還真平順,可是靈舒擔心啊,沒揪出暗中的人她怎麼能放心?這些日子毫無動靜,思來想去,那個人……是專門針對令妃的?
難道又是舒妃?她的手能伸那麼長嗎?總覺得不太可能……
“容嬤嬤,你盯緊了延禧宮,看看都有誰去找魏答應!”靈舒邊思索邊吩咐。
容嬤嬤抽了抽嘴角,“呃……主子,宮裡的主子們,這些日子,沒有一個沒去過延禧宮的……現如今還時常有人去‘探望‘魏答應呢……”
靈舒無語,這群女人……宮中太寂寞了嗎?“那就看看!誰想要她的命!”
容嬤嬤嘴角再次抽了抽,“主子……,這……想要她命的人也很多啊……”令妃在宮裡太得寵,為了上位踩人告黑狀,這些年樹敵不少,對她恨之入骨的人多了去了,不乏有那想弄死她的。
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靈舒嘆口氣,做人做到這份上被下套了真是不冤枉,“如今她這個態勢了,各宮也不見得會為了她髒了自己的手,我說的是那迫不及待要殺她的人,置她於死地恐怕別又目的。”
“主子的意思是……?”
“我不能讓宮裡有我不知道的黑手存在,即使未必是衝著我。”靈舒嚴肅的說道。
“奴婢明白了……”
魏答應的淒涼
魏答應現如今是宮裡過得最淒涼的人了。要知道落毛的鳳凰不如雞,更何況她不過是隻假鳳凰,耀眼張揚了這麼些年,樹敵無數,惹來紅眼嫉恨亦是無數,礙於乾隆,個個都憋著,如今她從天上落入了泥沼,誰不想來踩一腳洩憤?
起初一段日子是真是難熬,答應是最低等妃嬪,說白了就是皇帝給侍過寢的宮女一個名分,只比普通宮女稍微好些,吃穿用度、侍候的人比之常在、貴人尚且短一大截,更何況與一宮主位相比?魏氏做了好些年寵妃,哪裡能忍受這樣的待遇?
且她是貶位,不是新寵,還被皇上親自下令關起來了,與進了冷宮沒有兩樣。宮裡的奴才向來跟紅頂白,魏氏受到的待遇實際上連普通答應都不如,破舊的傢俱,粗糙的用品,幾乎沒有擺設,散發著黴味的被褥,甚至冷菜冷飯也是常有的,魏答應起初忍不住發火,管事的太監只冷笑一句:“奴才們沒本事,伺候不周,能給的東西就是這些,各位小主得到的東西都是一樣的。”故意咬重‘小主’二字,“魏主子若是有什麼不滿,大可跟皇上皇后提去。”這些話全是站在門外邊說的,說完還朝著看守的太監呵斥一句:“不會‘伺候’怎麼著?再鬧事兒,唯你是問!哼!都到了這份兒上,還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!”後面這句話顯然是在指桑罵槐,且聲音不小,整個院子包括鄂常在住的正堂都聽得見。
魏氏被關在房裡出不去,唯有自己生悶氣,然而這還不是最難熬的,痛苦的日子才剛開始。
“呦,妹妹這裡……嘖嘖!”舒妃一邊輕搖著錦帕,一邊拿眼嫌惡的掃視著魏答應住的偏殿。她是第一個來‘探視’魏氏的人,帶著她宮裡的白常在和兩個答應,以及一群宮女嬤嬤浩浩蕩蕩的進了這延禧宮的後院。看守的太監很好打發,她畢竟是四妃之一,給點打賞這奴才豈有不買賬的,殷勤給開了鎖,還興致勃勃地站在外面看戲。
鄂常在是跟著進來的,十分有眼色的招呼人從自己的屋子搬了幾個椅子來。
魏答應自認為如今是虎落平陽,再大的委屈也只能咬牙忍了,待來日……她木著臉在嬤嬤的呵斥下給舒妃下跪行禮。
舒妃一直沒叫起也沒說話,一時場面靜默了下來。魏答應戒備地覷著舒妃,亦是一聲不吭。就在眾人都憋不住的時候,葉赫那拉氏突然把桌子上的茶盞掃落,砸在魏答應半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