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前方柳城陷害我爸爸入獄,我就想著,如果我認識更有權勢的人,或許我們就不會被欺負。如今溫靜出事,我更覺得不公平,這世上的一切,人的道德底線到底在哪兒,為什麼會如此不公,是非不明。”溫暖說得十分緩慢,但很堅定,“我們的確是勢不及人,所以我們隱忍了所有的痛苦和失去,不想再生波折,可總不能連我們怨恨的權力都要被剝奪。”
“暖暖……”
“媽咪,你很好,對我很照顧,我都很感激,但溫靜這件事,請恕我無法認同。爸媽年紀大了,承受不了太多打擊,我媽媽這一年來夜夜噩夢,夢到溫靜總是淚流滿面,我不想媽媽最後鬱鬱而終,葉天宇沒有權利,也沒有任何資格擁有溫靜的屍體,至少要讓我妹妹入土為安。”溫暖說得很鎮定,她第一次在程安雅面前如此勇敢,一直以來,她都沒有和程安雅有過正面的衝突,哪怕是葉非墨胃癌,她想要離婚的時候,都沒有過沖突,為了溫靜的事情,她是第一次頂撞程安雅。
“我會盡力。”程安雅只能如此告訴溫暖,她真的只能盡力,不能多保證什麼了,葉天宇的性子,平時沒什麼,斯斯文文,紳士派頭,然而他骨子裡卻是如魔鬼一般的人,難以管教,哪怕是葉寧遠,恐怕也要費盡心思才能和他周旋,更別說如今第一恐怖組織大權在他手,葉天宇的性格,更不會允許有人從他身邊奪走溫靜。
可程安雅這樣的保證,已讓溫暖很知足。
至少體現出想要緩解兩家矛盾的誠意,不是如過去那般,蒼白的道歉,卻沒有任何承諾。
她父母等了一年多,希望真的能得到溫靜入土為安。
“我希望不管我們兩家人有什麼矛盾,發生什麼事,你和非墨都能好好的,暖暖,這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