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正軌,朝男兒嗔道:「你好狠啊!這麼大還想玩後邊,就不怕把我姊撕成兩半?」
「那……那裡可以的?」小玄怔道。
碧兒早已認定他就是那個採花盜蜜的逍遙郎君,大嗔道:「你裝啥裝啊!」
「不知那後邊的滋味如何?」小玄心中暗饞,胡思亂想間按住妖精兩胯一陣橫衝直撞,莖硬似鐵,記記力透花房。
「你真想……想弄死人麼?啊!啊!這幾下真好!真……真要……要壞了……」紫兒顫不成聲,嬌軀酥透,幾坐不住。
碧兒見她軟軟欲癱,趕忙跪直起身,張臂抱住,紫兒回頭,紅紅唇兒飢渴般微微張啟,碧兒迎了上去,姊妹倆居然就在男兒上邊面貼著面親吻起來,情迷意亂無比投入。
小玄盯著,心中欲焰如給油澆,在底下狠聳暴挺,彷彿要將身上的妖精洞穿方快。
紫兒體顫頭搖,直覺得花心陣陣脹跳,似要飛將出來,倏地肚皮一抽,咬著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膩汁來,激流奔湧地衝灑在男兒腹上,但見其中白濁絲縷,竟是小丟了一遭。
碧兒啊了一聲,叫道:「魚呢?魚在哪?快啊!」
紫兒呆了呆才急掏袖管,飛速摸出墨綠玉魚,送到唇邊一口咬住。
小玄身子一震,原來肉棒驟又察覺了深處的詭變,與之前的碧兒一樣,紫兒的嫩心迅速膨脹起來,眨眼間肥美如脂滑膩似膏,裹著棒頭又咬又吮。
「到底怎回事?」小玄疑訝地盯著女孩咬住的玉魚,雖覺蹊蹺,但卻貪圖銷魂,繼續縱情頂聳。
紫兒頓時快美倍湧,丟意迭生,然後驪關緊鎖,反而固若金湯絲縷不漏。
小玄則堅持不到片刻,驀感龜眼奇癢,通體俱麻,又再洋洋大洩。
紫兒美目放彩,笑逐顏開,瞬而哆嗦起來,慌忙咬緊玉魚,暗釋秘法悄汲寶精。
小玄弓軀而起,抱住女孩的粉股極力按向自己,棒頭深深陷在異變的花心中猛烈噴射,但覺肥美之極妙不可言。
紫兒死死地咬著玉魚,軀曲如蝦,寸寸繃凝。
碧兒從後抱她,手口並用,火辣辣地四處撫慰親吻。
小玄激射如注,竟似無法遏止,美極間早把綺姬教他的九鼎還丹訣拋到了九霄雲外。
紫兒狀如痙攣,腫脹的花心不住絞蠕,間不容髮地裹著棒頭又咬又吮。
倒是在她後面碧兒擔心起來,唇湊姊姊耳邊道:「別一下子都吃光呀!等下還怎麼玩?」
紫兒終於心滿意足,玉宮麻透,積累的快美亦已遠遠地超過了極限,迷迷濛濛地瞪著男兒俊顏,突將貝齒一放,鬆掉了口中的玉魚,嬌滴欲融地哼道:「好哥哥,被你麻死了,人家也丟與你吧!」說著猛一哆嗦,陰中花漿乍迸,逆著激射的陽精直澆靈龜,瞬將男兒的巨杵從頭至根淋遍,厚厚膩膩地裹了一層。
月色如水,嫩草似茵,濃濃春意使得夜色越發迷人。
小玄汗流浹背,散架般躺在地上。
紫兒溼發貼額,泥般癱軟在他身上,眼中如飲醉般水汪汪的,身上卻似發燒暈紅,滾燙。
「幹嘛把魚吐掉?」碧兒輕喘著埋怨,撿起掉在地上的玉魚,十分寶貝地藏入袖中。
「已經賺多啦,漏一點有啥。」紫兒無力呢喃。
「一點?我瞧你都快成河了!」碧兒咬唇道:「哼,早知道我也這樣!」
紫兒不再睬她,閉起眼,伏在男兒身上暗自調息,待再睜目,赫已神采奕奕容光煥發,如同換了個人。
「美死了吧?」碧兒極低聲道。
「你不也是?適才。」紫兒玉頰含春地反問。
姊妹兩相視一笑,又來糾纏男兒,一人一邊趴在胸側。
「那魚兒到底是啥?」小玄懶洋洋問。
「一個寶貝,讓人快活的寶貝。」紫兒道。
「怎麼你們一咬住它,裡面就變得……變得那樣奇怪?」小玄道。
「你快不快活?」碧兒膩聲問。
「嗯。」小玄承認,道:「很奇妙。」
「喜不喜歡?」碧兒又問。
小玄點頭。
「那不就得了,你只管受用便成。」碧兒道。
「不行,一定要說!」小玄好奇之極。
「好啦,告訴他吧,否則有人今晚定然睡不著覺哩。」紫兒笑道。
「快說,如此神奇,定有什麼來歷吧?」小玄道。
「喂,你想睡覺了嗎?」碧兒蔥指輕點其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