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,腦海裡驀地一片空白,紅紅的小嘴誘人張開,卻再無任何聲音。
小玄在她至嬌至媚的美態中得到了近乎絕頂的快感,心頭突突狂蹦,似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,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極點,拚死又再狠聳數下,接連命中女孩的如脂嫩心。
無聲無息的水若猛然打了個哆嗦,一縮俏股,嬌軀如蝦彎起,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來,洩出了此生頭一遭至美的漿汁。
小玄只覺棒頭一麻,已給油油軟軟的陰精淋著,眨眼包住了整根莖身,剎那間魂酥骨銷,心裡叫道:「天吶!怎麼回事?」積累了無窮慾望的極樂終於潰堤決圍,化做一道道炙熱的漿箭激射而出,深深注入了女孩無比矜貴的窄嫩花苞。
「怎……怎會這……這樣的……嗚……不要……不要……」水若乍酥乍悸,不能自抑地丟吐花漿,似被如潮的情慾和快美嚇壞,倏爾慟哭起來。
小玄放開粉肩,兩掌迅速下移,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,拚力狠抵,只一味沉浸在窄緊之內的激射,如痴如醉魂魄俱銷。
不知過了多久,小玄方才鬆懈下來,見水若軟軟地癱掛在自己身上,通體似給抽光了骨頭,美目悽迷似啟似閉,不知香魂何處,心中猛然驚覺:「死了死了!這下可闖了大禍啦!」
水若渾身軟透,空白了的腦袋無法再想丁點東西,只由思緒在無邊的虛空中任意飄蕩,男兒強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。
「我這樣欺負她,明兒給師父知道,還不把我宰了!」小玄越想越驚,但回味起適才的銷魂,心中竟無絲毫悔意:「師父就是將我大卸八塊,也算我活該哩……」
「放我起來。」水若無力道。
小玄趕緊起身,鬆解開捆往她兩腕的炎龍鞭,連求饒都不敢,只是老老實實地垂頭跪在旁邊。
誰知水若只是淡聲道:「出去。」
「三師姐……」小玄囁嚅,一眼瞥見她玉腕上給炎龍鞭留下的的瘀青,觸目心驚。
「出去!」水若加重了語氣。
小玄從沒有過象此刻這樣怕她,慌忙提起褲子逃出屋去,立在門口,回想先前的荒唐狂亂,不覺痴了。
這時已是深更,山上露冷風寒,四下寂靜無聲,屋旁熟悉的一草一木此刻全都模糊了起來,輕煙薄霧出沒其間,教人疑置夢中。
小玄呆呆地站了一會,始終不見水若動靜,心中突然害怕起來:「哎呀,她會不會……會不會想不開了……」瞬時周身冷汗,就要奔回屋去,忽見虛掩的門拉開,秀髮蓬鬆的女孩如煙似霧地出現在門口,套著一件自己放在床頭的青色長袍,遮掩住裡邊已經撕裂得不成樣子的水綠羅衫。
「師姐……」小玄不知該做什麼,該說什麼,心中想道:「她若是現在一刀宰了我,我亦心甘情願。」
水若卻將之當成了空氣,逕自從他身邊穿過,有些狼狽地一瘸一拐向前走去。
小玄鼓起勇氣,上前欲攙,眼前驀花,臉上倏辣,卻是捱了一記清清脆脆的耳光。
女孩繼續前行。
小玄捂著臉,失魂落魄地望著她消逝在小徑彎處。
「喂,快起來。」有人大叫一聲。
小玄從床上跳了起來,揉揉惺忪睡眼,瞧見一張甜俏的瓜子臉兒,其上一雙鮮活靈動的大眼睛,卻是四師姐夏小婉,心頭一慌,白著臉道:「師父喚我是麼?」
「是啊,你不會忘了今天要下山吧?動作快點,大家都在等你呢。」小婉有些雀躍道。
「啊?師父沒說要怎麼處置……怎麼我?」小玄含糊不清。
小婉瞪他道:「什麼怎麼你?還沒睡清醒麼!快去洗把臉,我等你。」
小玄吞吞吐吐問:「水……三師姐呢?她怎麼樣了?」
「她早就準備好了,今兒比我起得還早哩。」
小玄滿腹疑惑:「她沒……沒有說什麼嗎?」
「她說什麼?」小婉反問,想了想,忽然笑嘻嘻道:「她說你說不定會睡懶覺,叫我過來瞧瞧,啊嘎,果然睡得跟頭豬一樣,難怪她平時老叫你豬頭。」
「是她要你來叫我的?」小玄心中怦怦直跳。
小婉奇怪地盯著他:「喂,你今兒到底怎麼了?她要我來叫你又有什麼好奇怪的?」
小玄心頭驀松,莫名其妙地歡喜起來,笑道:「好,你等一等啊,我這就洗臉去。」出了屋子,並不打水洗漱,卻是施展陸地騰飛術掠到半里外的一條山澗,迅速地洗了個澡,用離火訣蒸乾身子,飛快穿上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