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減退,雖然仍感痛楚與不適,但她覺得自己開始喜歡跟這個男兒做這樣的事情了,這一發現,俏臉兒更是豔如霞噴嬌羞萬狀。
小玄盯凝著女孩的嬌靨,抽聳得越發勇猛熾烈,一記刺盡,前端忽擦抵著什麼東西,只覺軟嫩如腐,美得連連吸氣,心中銷魂:「又碰著她這小寶貝了!」當下連連深送,追尋妙物。
水若蹙眉閉目,狀如苦極,花底卻是春潮氾濫,蜜汁東一片西一塊塗得兩人腹部腿間到處黏膩油亮。
小玄貪極那妙物,但十餘次中不過挑弄著一、兩下,既覺有趣又是心急,他無甚經驗,索性蠻幹起來,力道放盡,抽拽如飛。
太碧乃一十九靈脈之一,生機非凡,主杆徑達兩、三丈,就連分枝也粗如合抱大樹,但小玄與水若所在之處,已是分枝之未,且又離主杆七、八丈遠,動作一大,便悠悠搖晃起來。
水若陡然一驚,低呼道:「要掉下去啦!」
小玄卻充耳不聞,乜見她胸脯不知何時給彩虹纏裹住,酥乳半露,峰際的小櫻桃尖尖頂著虹膜,只覺誘惑萬分,一爪剝開彩虹,勒在乳廓之下,然後擒握住雪乳重重搓揉,底下的抽刺依舊猛烈,令竹枝搖晃得越來越厲害。
「會掉下去的……」水若十分害怕,掠了水面一眼,心裡更是驚慌,屁股身子忙朝枝杆中間挪去,不想下體方移,即迎著男兒地勇衝悍刺,嫩花心正正地捱了一記重擊,頓然失聲嬌啼,蠻腰似折,整個人險些從竹枝上滑下去。
小玄急忙將她拉住,見女孩花容失色,自是一輪輕憐蜜愛。
「不要……不要再這……」水若又驚又羞地嬌噥,這時才領略到剛才那記重擊的威力,只覺自腰以下全皆痠麻,花徑深處的小東西突突亂跳,竟然生一絲欲尿的彷徨感覺,慌忙死死憋住。
「不許亂動!」小玄板起臉喝令,這麼美妙的緊要關頭,豈容打斷。
水若目瞪口呆地望著他,此時的男兒有種不容置疑的威嚴,令她一陣心顫神搖。
小玄瞧瞧周圍,忽然捉起胯側的兩條美腿,將它們歪歪斜斜地分架在旁邊的竹枝上,把女孩擺放得無比綺褻誘人。
水若乖乖軟軟的任之擺佈,只覺男兒的動作既邪惡又下流,羞極間卻有種從未有過的莫名刺激,心裡一塌糊塗,旋又想到,從來就是自己對他頤指氣使嘛,什麼時候倒轉過來了?
小玄復猱其上,再次癲狂,記記盡根沒入,肉莖有如燒紅的鐵棒在軟膏嫩脂中來回戳拽,扯帶出絲絲漿汁,從透明攪拌至奶白,且漸多漸稠,裹莖濺發。
竹枝晃盪得更加厲害,四周枝葉如處暴風雨般急急篩抖,但水若已無暇它顧,只將被捆的雙腕環掛在男兒頸上,任由如潮的快美與刺激沖刷自己的每一根神經。
無數抽後,小玄終於有點摸清花徑深處那小寶貝的位置了,原來生得十分偏下,且似懂得躲避藏匿,一旦給碰觸著,便會自行溜滑逃開。
「好狡猾的小東西!」他心覺有趣之極,越發想法子去尋弄,抽聳之勢突變,將直來直去的衝刺改成深挖深掘,果然立竿見影,十下之中竟有六、七下勾弄到女孩的幽秘花心。
水若反應驟劇,原本抑壓的哼吟陡然撥高,雪軀乍繃乍酥,柳腰如滾油中的蝦兒時弓時挺。
小玄瞧著探著,但覺目迷心爽,越發得勢不饒人,只把當做鋤頭來使,挖得更深犁得愈急,突聽女孩一聲勾魂嬌啼,驀感前端深陷,整個龜頭不知嵌入何處,滿首奇滑異嫩,險些便一洩千里。
水若花容色變,張著嘴兒,聲卻驟止,仿如哪裡給針扎著,繃凝著嬌軀紋絲不敢動彈。
小玄卻覺妙不可言,略一揉動,又感窩內四壁有嫩粒滴滴浮起,軟軟吸吸地擦磨龜頭,不禁筋麻骨軟,美得連連悶哼。
原來女子花徑極深處有個地方,名曰玉穹窿,又喚躁石、昆石,位於花心之下,狀如窩巢,專供男精匯聚,以便送入玉宮受孕。而水若卻屬殊異,穹窿之位既淺又肥,且會裹卷,能將花心藏匿,乃為萬中無一的罕世名器,典籍有錄,喚做「羞花閉月」。
如此寶器,因花心與玉穹窿相互滋養守護,彼此俱是嫩敏之極,只是十分幽秘隱蔽,常人絕難企及,亦因此極難受孕,但是如遇稟異,一俟發掘,男女便會奇樂遽生銷魂絕頂。
小玄上回慌張猴急囫圇吞棗,直至結束也不知錯過了秘寶。但他畢竟長碩異人,今次「苦心鑽研」之下,終於摘得奇珍,龜首陷處,正是花心伏臥的窩兒,所觸無不軟綿如脂滑嫩似膏,間中美處,實非筆墨能摹。
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