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身在戰場上不會被殺死,同樣也無法保證白眼不會外洩……」
日差說到這裡頓了頓。
因為同樣他也知道這些族老們說的並不假,但腦海中只要一想起兒子的身影,因自己的出身而被定下命運。
作為父親,這是他不能夠允許的。
「但各位應該清楚木葉正在發生改變,過去的忍者工具論,早在兩年前便從教學方案裡抹除。」
「同時思想課所教授的新思想核心,便是以人為本,生命無有貴賤。」
「局勢已經明朗,而日向宗家分家的區別,還有在下額頭上的這個咒印,從根本上講,可都是在……」
「日向日差!」
一聲怒喝,將日向日差後面的話給打斷了回去。
甚至其中一人站起身,對日向日差怒目而視道:「你這是在用學堂壓家族嗎?」
很快,另外兩人同樣起身。
「吾等好言商議,但你卻以先生的名義來施壓於家族。日向日差,不要忘了你的姓氏!」
「分家之所以落下籠中鳥的咒印,其中原因吾等一一說出,如果能夠得到解決,自然咒印也就沒有作用了。」
「但如果問題無法解決,後續便沒有意義!」
「而日向日差,你剛剛所言,為了一己之私,是想要將家族推入深淵嗎?!」
有些話可以知曉,但就是不能夠說出來。
因為一旦說出來,便真的有可能會讓日向一族再次被新思想下的局勢拋棄。
先生說生命無有貴賤,但你日向一族還在搞宗家分家,這也就算了,分家的性命竟然隨時被宗家掌控。
僅此一點,便違背了新思想的根本。
不改,是想要率先反對嗎?又或者是日向一族與貴族集團依舊一體?
僅此兩個方面,便會讓日向一族陷入危險的境地當中。
隨後,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。
幾名長老怒斥之後,也只能瞪著眼坐下。
就像他們剛剛所言都是真實的問題一般,日向日差說的同樣也是真實的問題。
無有貴賤之分,僅此一句便讓三名長老,都沒能即刻出手了鎮壓日向日差。
這個時候,族會地外有人敲門。
躬身將手裡的情報遞給日向日足後,便退了下去。
而日向日足看了一遍後,終於露出了笑容。
將情報遞給了自己的弟弟,順帶道:「寧次那孩子,從今天開始,擁有了自己的命運。」
自己的……命運?
日向日差接過,隨後整個人愣在了原地。
籠中鳥落下之後便不可解除,最起碼日向一族這麼多年來,同樣沒有一個分家之人抹除過咒印。
可現在……寧次做到了。
兩人對面,三名長老互相看了一眼。
而直到情報由日足遞給他們後,三人也同樣愣住了。
日向寧次額頭的咒印,消除了。
與日向日差提出不同,先生是真的做了,且沒有任何隱瞞。
同時,籠中鳥……可以被抹除。
另外,那位先生親手將寧次的咒印抹除,便表示他已經看向了日向一族。
宗家與分家,被那位先生看在了眼裡。
「砰。」
「日向日差!」
「你這是想毀了日向嗎!」
面前的木桌被一巴掌拍的跳了起來,兩個年邁的人卻並沒有感到任何疼痛,反而依舊怒視著日向日差。
「不是我。」
日差微微搖頭:「雖然這的確是我計劃的一部分,但並不代表在沒有結果前,我會去告知這一點。」
……
木葉,一樂拉麵。
凱文撥出一口氣:「有我的插手,分量就已經足夠了。老古板不是老糊塗,他們能夠看清,自然也就知道應該如何選擇。」
將寧次扶起,凱文便轉身離開了。
因為之後還有一堂課,凱文便朝忍者學校而去。
而在拉麵館,寧次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。
沒有了,這柄懸掛在頭頂之上的利刃,沒有了。
……
三天後,日向一族最終得出決定。
自此之後分家的新生代將不再被落下籠中鳥的咒印,但分家保護宗家這一點不變。
同時,分家新生代需要儘可能的教育,任務失敗如果必死無疑,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