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要欺騙我?”桐凳子哽咽道。
直到這時,跪在前庭上的詠娘,好像才看見桐凳子。
她眼裡閃過些許慌亂後,眸光就沉了下去。
下一刻,她竟指著桐凳子哭道:“桐凳子,你為何要誣賴我?我為你生兒育女,贍養父母,你為什麼要這般待我?”
桐凳子笑了:“生兒育女?你帶著家裡所有的錢逃走的時候,你可曾想過,他們也是你的兒女?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女?
你可曾想過,你走了,年幼的他們靠什麼活下去?更別提我那年邁的爹孃,你把孩子丟給他們,你又讓他們怎麼活?”
“我……我、我沒有,我……”詠娘甚至不敢直視桐凳子。
王大虎將人扶起,輕聲道:“當初你救我一命,如今我也只能幫你到這了!接下來的事,就看你自己了。若你能將功補過,鎮守大人定會對你網開一面,不至於讓你年邁的父母和年幼的兒女無人依靠。”
此時望著他的桐凳子,眼裡明顯清明瞭許多。
“好!我招!大人,我招!”桐凳子跌跌撞撞衝上前庭,看了一眼詠娘,跪了下去。
當聽到桐凳子把所有事情都如實托出後,王大虎轉身從後庭出去,於側門離開直奔桐凳子家而去。
出了這麼大的事,他還要去桐凳子家一趟。
桐凳子犯錯是真,可他因桐凳子撿回一條命也是真。
何況,爹孃有錯,與年幼的孩子又有什麼關係呢!
與此同時的王家小院裡,林逃逃只覺得心頭被什麼東西猛的撞了一下。
磅礴的靈力,瞬間湧入她的經脈。
怎麼回事?禁錮為何突然再次脫落?
不及細想,經脈灼熱的膨脹感讓她難以承受。
磅礴的靈力,如波濤般拍打著她弱小的身體。就好似要衝了她的身體似的。
閉目內視,手忙腳亂的把靈力引向胸口和手腕,然後將它們慢慢注入其中。
然而,依舊有一些不受控制的靈力,已經行至丹田,沒入金丹之中。
金丹裡的元嬰,在受到靈力的浸蝕後,身體上開始出現肉眼可見的青筋。
林逃逃心下一震!
大事不妙!這是……要突破了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