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逃才想起來,前些日子她修煉至半夜,是隱約聽到有女人和孩子的哭聲來著。
合著,竟是她家。
吳氏的事,到這也算是兩全了。
她男人不僅永遠戒了酒,不會再打她。她還不用操心養不活自己的娃。
吳氏家的喪事,按規矩辦了七天,便抬到城外給埋了。
就這麼過了小半月。
這天下午,林逃逃正忙著給舅舅送她的小桃木劍上篆刻符籙呢。
身體裡,突然傳來一聲脆響。
禁錮……又裂了?
忙不迭的尋了藉口回到屋去,她都來不及爬上床,就盤坐在地開啟了內視。
當她看到禁錮上那新增的歪歪扭扭的五道裂紋時,心下狂喜。
只是還沒來得及笑,如浪潮般磅礴的靈力,就衝破那些新起的裂紋傾洩而出。
一時間,她的經脈硬生生被傾洩而來的靈力擴張到了極限。
她連忙用盡全力,護住自己的經脈。
甚至來不及執行幾個周天,就慌慌張張把那些靈力引進了手腕上的鈴鐺之中。
乖乖!她差點就享年一歲半了。
如此看來,應該是那個求大胖孫子的老嫗得償所願了吧。
日子這麼一晃就是半個月。
九月,入秋。
今年時節好,算得上是十里鎮豐收的一年。
糧食產得多了,百姓們手上的錢也漸漲。
連帶著,那些個做小買賣的,日子都過得有滋有味。
而林逃逃每晚潛心修煉,丹田裡的金丹也終於快見圓滿。
若說唯一的遺憾,就是身體裡的禁錮,自天九走的那日之後,便再沒有過動靜。
眼瞅著長命鎖和鈴鐺裡的靈力越來越少,她覺著總不能這麼坐視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