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秦謂的目光時,林逃逃都驚呆了。
她沒聽錯吧?秦謂居然說,他家那麼多的金銀,沒有他們重要。
【秦謂!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】林逃逃急得在心叫道【那些東西要是被捅了出去,不僅東西保不住,秦家參與貪墨一事,便是板上釘釘了!你知不知道,真到了那個時候,你重則砍頭,輕著流放。你小子不要命了!】
“你們更重要。”秦謂再次出聲,低頭間,四目相對。
林逃逃直呼【傻小子!】
心聲道出之際,她直接頭一歪,倒在秦謂懷裡,兩眼一閉就開啟了神識。
“小樹靈。”
神識傳音,等同於是靈體之間的交流。
院中的桂花樹突然無風而動,一片嫩綠的樹葉突然長出手和腳,穩穩的落在桂花樹的枝幹上。
“主人?您叫我?”
林逃逃再次神識傳音:“把那些人攆走。”
“遵命,主人。”
院中突然狂風大作,桂花樹被卷得花枝亂顫,樹葉被卷得脫離了枝丫,然後隨狂風向著院門處颳了過去。
風聲卷著樹葉發出的破空聲,籠罩住院門前那一片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啊!痛!”
“我的手!”
“嘶!”
“該死!怎麼會這樣?”
一聲聲尖叫炸起。
沒錯,樹葉在狂風的助力下,就如同一塊塊刀片劃過他們的面板。
不大會兒,地上就已經是血跡斑斑。
有人開始奪路而逃。
偏巧這時一個醉得搖搖晃晃的男人走進來,和王大虎撞到了一起。
身強力壯的王大虎不過是嚇了一跳,後退兩步。
而喝醉的男人直接被撞成個大字倒在兩米開處的地上。
“大兄弟,對不起啊!”
王大虎眼睛盯著林文海遠去的背影,忙爬過去扶人。
沒想,一雙大腳擋在他面前吼道:“不長眼的狗東西!敢撞我們大哥,你小子找死!”
來人一把將王大虎揪了起來。
四目相對後,王大虎才看清,自己竟被一群地痞圍了。
“不長眼的玩意兒!給老子弄他!”
話音一落,王大虎腹部就中了一拳。
說來奇怪,他居然絲毫沒有疼痛感。
抬眼看去,揪著他的人,也是滿眼的疑惑。
那人拳頭一縮,再次向他腹部擊打過來。
只是這次,明顯力道比方才大了許多。
這要是打中了,那還不得當場吐血!
回過神來的王大虎,憑藉著身為獵戶練就的一點拳腳,直接給了面前之人一個肘擊。
“嗷!”的慘叫聲中,方才還揪著他衣襟的男人,直接被擊飛兩米開外後捂著胸口倒地不起。
在場的小痞子都嚇壞了,你瞅瞅我,我看看你的,不敢輕易上前。
“還敢還手?他孃的!上!都給老子上!給老子弄死他!”
聽聞大哥發話的小痞子們,直接掏出匕首衝了上來。
赤手空拳的王大虎無處可躲,一雙手擋住面前刺來的匕首,腰眼卻是被什麼東西抵了一下。
完犢子!自己是中了刀!
可是……為什麼不痛啊?
轉過頭,對上的卻是小痞子驚恐的目光。
唉?低頭看向腰間,只見小痞子手中哪有什麼匕首,不過是個刀柄罷了。
拿刀柄捅他?這人有病吧?
趁著小痞子發愣的當口,他一拳就把人放倒了。
“瞎子,老子讓你捅他,你就拿刀柄子捅啊?”地上的大哥搖搖晃晃站起來。
被他放倒的小痞子,鬆開手,露出一隻熊貓眼,癟著嘴道:“大哥,他、他捅不動啊!”
次日一早,王田氏把熬好的雞湯肉絲飯端進了屋。
“他老林家真不是個東西!明知道你快生了,不指望他們大魚大肉準備著,米和菜都不多備上些!林文海更不是個東西,這一去一夜不歸,也不擔心你們娘倆沒個吃的。
枝兒放心,我叫你大哥回家取去了。這月子裡啊,不僅要吃飽,還得吃好。不然會落下病根的。”
正欲開口的王金枝,就聽懷裡的小奶音再次響起。
【傻親孃就是什麼也不知道!渣奶奶不知道摳了多少你從孃家拿來的東西,都藏她那屋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