體求生的本能意識,還是讓她掙扎著把頭露出水面。
初冬時節,風吹過時,都會刺痛面板,更何況是浸過水的面板!她只覺,如有數把利刀,在劃拉她的臉頰。
雙重疼痛,鑽心入骨。
“呵呵呵,哈哈哈,牛蘭花,這不過才剛剛開始。”說著,她直接上手,把林牛氏按進了水裡。
畢竟,當初她以為不清理身體,那些男人就不會對她的時候,牛蘭花就是這麼待她的。
看著水缸裡和當初的自己一樣拼命掙扎的牛蘭花,她只覺得心裡無比爽快。
直到牛蘭花眼看要溺水了,她才一把將人從水缸里拉出來。
然後拖到堂屋裡的柱子旁,牢牢捆住。
最後,扯下足衣把林牛氏的嘴塞得死死的。
“嗚嗚嗚嗚……”林牛氏顫抖的咽嗚,滿眼祈求的看著她。
“放心吧婆母,兒媳婦從今天開始,會好好打理這個家,好好侍候你和文海的。”說著,她抹著頭上的碎髮,抬腳跨過門檻,將堂屋的門有多大開多大。
最後還拿來兩張凳子,把門板子抵好。免得風大的時候,一不注意把門吹關上了。
從今往後,她就是林文海的新媳婦,林牛氏的新兒媳婦,這個家的新主人!
仔細翻找半日後,她從林文海身上找到了這宅子的房契。
又從老太婆的炕角,找出些銀錢和首飾。
最後,又在林文海屋裡的地板下,找出了一兩銀子和一大包的銅板子。
這包銅板,就是林文海一次次賣她換來的錢。
唯獨,沒找著她的賣身契。
不過,沒關係,來日方長。她有的是時間慢慢找,過幾日找到了,她便會親自揹著不能自理的林文海,把自己的戶籍寫到林家戶籍冊子上的。
等到那個時候,她便再也不是妓子蓮香,而是有名有姓有屋有錢的普通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