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是白紙,印刷體字跡,時間是六月十二號。”
“地點,是在朝陽菜市場附近的治安所。”
“被舉報的,是一名敵特,平時用窩脖兒的身份隱藏自己,在他家有一個地下室。”
“裡面有一把手槍,一部電臺,一個密碼本,沒有錢財。”王局介紹了第一封信的情況。
“是被這個人拿走了?還是敵特沒有錢?”陳正業問道。
“敵特沒藏錢在那裡。”王局長回答。
“第二份是在西城區,在國子監圖書館不遠的治安所信箱發現的,舉報的依舊是敵特。”
“只是這次,他拿走了敵特的一萬多現金。”
“第三次,就是東城區分局,對方留下了一份護城河地圖,標註了護城河裡面的屍體。”
簡單介紹了有關於印刷體舉報信的資訊,王局長就看向自己的幾位得力干將。
“那麼各位分析一下,這人或者這群人,到底有什麼目的?以及他們的行動軌跡。”
“這個很難分析,因為第一份是在朝陽區,第二份是在西城區,第三份是東城區。
這是在流動作案?還是說對方是隨機挑選的?”朝陽區的分局局長肖鐵軍說道。
“這個,沒人知道,又或者是作案後,找了最近的治安所或者分局信箱。”陳正業說道。
“應該是發現後,為了方便,找了最近的信箱。
第一個被舉報的敵特,住在朝陽菜市場旁邊不遠。
第二個被舉報的敵特,居住地距離國子監那邊也沒多遠距離。
第三個,因為北護城河就在東城區,而且這事兒比較大,就選擇了分局的信箱。”
一通分析下來,這些工安同志還真分析出幾分黃高峰的行動規律。
“可是這些人發現敵特舉報沒問題,但是下護城河干啥?
難道護城河裡有敵特藏起來的東西?”工安同志繼續分析。
但是他們想破頭也想不到,黃高峰之所以去護城河,就是為了撈點廢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