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要相親的事情,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院子。
畢竟劉大媽可是光明正大的來的,見到的人不少。
知道這件事情的鄰居們,反應各不相同。
大多數人都覺得,傻柱也已經二十二歲了,是該結婚了。
但是卻也有一小部分,想著怎麼破壞傻柱這次相親。
賈張氏雖然沒想搞破壞,卻也在家裡碎碎念著。
“傻柱那個傻子還想結婚,誰家的姑娘瞎了眼會嫁給他啊!
就算娶了媳婦兒,也生不出孩子,註定是一個絕戶!”
賈張氏咒罵著,但是顧忌著賈東旭在院子裡的名聲,沒有大聲唸叨。
聲音低沉,在賈家的屋子裡面迴盪,就像是王八唸經一樣。
秦淮如這個時候倒是沒有阻止傻柱結婚的念頭,畢竟她丈夫賈東旭還沒死呢。
所以秦淮如只能沉默不語,把賈張氏的碎碎念當做耳旁風。
除了賈家,後院的許大茂也不希望傻柱相親成功。
雖然許大茂和傻柱之間沒啥深仇大恨,但是一個嘴上利索,一個拳腳厲害。
兩人鬧得是水火不容,都不想對方過得舒坦。
所以,許大茂在下午下班回家,就聽院裡人說傻柱明天相親,頓時起了壞心思。
“傻柱你還想結婚,想得美!”許大茂心裡暗恨,雖然上次叫人打了傻柱一次悶棍。
讓他出了一口氣,但是他現在依舊還在被罰掃大街,而傻柱卻早已經回到後廚。
這讓他心裡很不平衡,傻柱應該被罰去掃廁所才對,怎麼能回後廚繼續當大廚?
這一夜,許大茂都在想著怎麼破壞傻柱這次相親。
第二天一大早,許大茂到了廠裡,就去找了衛生組組長,請了一天假。
然後也不回院子,而是悄悄地在離院子不遠的地方等著。
他要等著媒婆劉大媽帶著傻柱的相親物件過來,然後伺機說傻柱壞話。
甚至不需要刻意編排,只需要把傻柱之前做的那些事兒如實說出來就行了。
愛打人,嘴臭,邋遢,這些都是相親的減分項,
許大茂在等待著,一邊等一邊組織著待會兒說話的語言,時間就這樣一點點過去。
很快,許大茂就見到傻柱回了院子,而且傻柱手裡還提著一隻雞,一條魚。
顯然傻柱是請假相親了,這傻子還真捨得下本錢,許大茂心想著。
傻柱沒有注意到躲在路邊一顆楊樹樹蔭下面的許大茂,畢竟許大茂是有心躲避。
在傻柱回了院子之後不久,許大茂發現了黃高峰也騎著腳踏車回來了。
“這黃高峰日子過得可真舒服,聽說他和鄉下三個公社達成了長期合作關係。
一週只需要下鄉一天,這工作可真舒坦。”許大茂羨慕的看著騎著車回家的黃高峰。
九月初的四九城,天氣依舊炎熱。
在這座城市,秋天是短暫的,九月還是盛夏的天氣,最高溫能到三十多度。
十月沒過完就開始進入寒冬,甚至會出現零下的氣溫。
所以許大茂躲在樹蔭下,一個上午過去,依舊沒能逃過大汗淋漓的下場。
不過他的等待沒有白費,在中午十一點左右,他等到了目標。
劉大媽帶著一個,梳著一根大麻花鞭子的女人進入了四合院。
許大茂多看了幾眼,發現這個女人雖然長得不如院子裡秦淮如好看,但是卻也算得上漂亮。
而且身材是一點不比秦淮如來的差,孩子未來不缺吃食不說,還一看就能生養。
“這樣的女人,配傻柱那是糟蹋了啊!我果然是在做善事,看不得這樣的女人掉進火坑。”
許大茂舉起手,用袖子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。
就在許大茂頂著烈日苦苦等待的時候,四合院內,傻柱卻和劉大媽還有那位大辮子姑娘相談甚歡。
“柱子,這位是江玉蓮,紡織廠正式工。
家住朝陽日壇公園那邊,家裡父親是傢俱廠五級木工,還有母親,兩個弟弟一個妹妹。”
劉大媽對傻柱介紹大辮子姑娘。
“玉蓮啊,這位就是何雨柱,是紅星軋鋼廠食堂大廚,家裡的情況你也看到了。
他還有一個上初中的妹妹,你們倆好好聊聊!”劉大媽又介紹了傻柱。
“你好,江玉蓮同志,我是何雨柱。”傻柱已經做好了飯菜,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