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又一次住進了醫院,這一次怕是要住到陽曆元旦左右了,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。
易中海住院,一大媽要去醫院照顧他,院子裡其他人倒沒什麼,可是有幾家人卻很在意。
首先就是賈東旭一家,往常家裡有困難了,還能找易中海幫襯一把。
現在易中海住院了,而且瘸了,今後怕是難以施以援手了。
賈張氏上次在鍊鋼的時候打架,被街道辦懲罰接受教育和掃大街。
早上和下午都要清掃他們院子所在的帽兒衚衕,晚上到街道辦接受一個小時的思想教育。
懲罰時間三個月,讓賈張氏最近安分不少。
不過她雖然不在外面折騰,在家裡卻一如既往,這不又在碎碎念易中海呢。
“這該死的絕戶,都住了多久的院了?有那麼多錢住院,也不知道拉自己徒弟一把。”
“行了,媽,您別唸了!”賈東旭被賈張氏唸的煩死了。
“我這不是為了我們這個家!”賈張氏癟了癟嘴,最後還是沒出聲兒了。
“師父最近怎麼這麼倒黴?”賈東旭卻在想到了中午打飯的時候,工友們的討論。
“好像還真是,這易中海該不會是撞邪了吧?”賈張氏面色一變。
“東旭,最近我們還是離他們家遠一點!”賈張氏決定和易中海一家劃分界限。
“媽,這都新時代了,不講究那些東西了,你可千萬別在外面說。
被人舉報說你宣揚封建迷信就不好辦了。”賈東旭低沉的交代。
“這個我懂,最近都在街道辦學習呢。”賈張氏說道。
“沒了師父的幫襯,我們家日子可不好過。”秦淮如這個時候弱弱的說道。
“是啊,該死的大鍋飯,一個月三十塊上交了,連半個月都沒吃到就吃完了。
閻埠貴絕對貪汙了!”賈張氏又轉換目標,唸叨起閻埠貴來。
除了賈家,後院二大爺劉海忠家裡也不平靜,因為易中海最近老是住院。
再加上這次易中海腳被砸了,住院時間更長,讓劉海忠覺得他機會來了。
這位官迷二大爺覺得可以趁此機會,向街道辦反應。
以易中海長時間住院,無法顧及院子裡的事情為理由,取消易中海的一大爺位置。
這樣他就能夠順理成章的升級成為一大爺了,到時候這院子裡就是他說了算。
還有聾老太太也被易中海最近住院影響到了,她的飲食起居基本上是一大媽負責。
可是易中海最近一直住院,聾老太太只能自己洗衣做飯。
這讓解放前有僕人伺候,解放後有一大媽照顧的聾老太太很是不習慣。
所以聾老太太也在想著,易中海最近這倒黴運氣,是不是應該去去晦氣?
總之幾家歡喜幾家愁,也有人漠不關心,比如說變聰明瞭的傻柱。
對於易中海,傻柱現在心思很複雜。
自從他爹何大清跟寡婦跑去保城後,易中海就和他親近。
甚至在他和許大茂產生衝突的時候,也總是站在他這邊。
這讓之前的傻柱,對易中海產生了一種尊敬的心態,覺得一大爺對好。
可是被一棒子打醒了的傻柱,在回憶這幾年的事情,卻發現這一切好像都有易中海的影子。
比如他和許大茂,最初也就是兩人互相看不順眼。
在父親何大清和許大茂父親許富貴的約束下,他們倆也就是別別苗頭,對罵幾句。
可是最近這幾年,易中海老是告訴他,想要不被欺負,就要讓別人知道你不好惹。
雖然沒有直說,誰惹了你就放手揍他,可是話裡話外就是這個意思。
這才造成了他經常揍許大茂,許大茂也經常背地裡暗算他的局面。
不僅僅是許大茂,還有什麼鄰里之間互幫互助,尊敬老人這些。
雖然道理上來講沒錯,可是回憶易中海這幾年的所作所為。
他的幫助鄰里,好像一直拿賈家說事兒,每次都是他幫了賈家幹什麼。
院子裡其他的苦難戶也不少,易中海對那些人的幫助雖然有,卻比賈家差遠了。
孝敬老人,易中海自己就孝順後院聾老太太。
院子裡也還有一些上了年紀的,他最多就是逢年過節問個好。
這讓傻柱怎麼想,都覺得易中海不對勁。
所以對於易中海最近倒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