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冬至，你還記得我跟你收的話嗎？”
葉冬至咬著嘴唇道：“記得。”
“是嗎？那你說說，我跟你說了什麼。”東方露道。
葉冬至沒有說話。
“說。”東方露眉頭微皺，語氣嚴厲了一些。
葉冬至緊握著手，然後深呼吸，平靜道：“你說，我你靈根天賦太差，只能另闢蹊徑。你自創的《太上忘情經》契合我的體質，可幫我快速提升修煉境界。但正如這功法的名字所言，必須忘情才能發揮功法的功效。你還讓我在‘做一個有感情、但平庸的人’以及‘無情、但有能力的人‘之間做選擇。’”
“那你是怎麼選擇的？”東方露又淡淡道。
“我...”葉冬至咬著嘴唇，低下頭：“我選擇了後者。”
“冬至，我這部《太上忘情經》只傳授過兩個人。你大師姐修煉此法，不足百年已經到了洞虛境。而你呢？傳授你這部功法也有一段時間了，你還沒有突破到練氣境。我當初怎麼瞎了眼選你做徒弟？以後若是回到天武大陸，讓其他長老知道我收了你這麼一個廢材徒弟，非笑掉大牙不可。”
葉冬至低著頭，沒有說話。
這時，東方露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，點燃，然後又道：“我知道根源在哪。不就是因為你那個前夫李千帆嗎？不過，他現在已經死了，我希望你能從此徹底忘情，別辱我門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