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還是道:“實不相瞞,我的守護者跑路了。”
“冷千尋跑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為什麼啊?他是冷家的繼承人,天賦比起葉天啟甚至更勝一籌。以他的身份不至於怕葉天啟啊。”顧詩曼納悶道。
“不知道。感覺,他好像被人威脅了。但用什麼威脅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李千帆道。
“那怎麼辦?”
顧詩曼頓了頓,一咬牙,又道:“算了,大不了,我嫁給葉天啟算了,嫁誰不是嫁啊。”
“別說你不想嫁,就算你想嫁,我也會阻止的。”李千帆平靜道。
“為什麼?”
李千帆沉默片刻,然後才看著顧詩曼道:“我身邊女人很多,但只有在你身邊,我才沒有那麼多壓力和負擔。我的日子不多了,不想再委屈自己,也想讓自己過的隨心所欲一些。”
“等等,等等。”顧詩曼頓了頓,又道:“日子不多了,是什麼意思?”
“哦,我說的是在雲城的日子不多了。你也知道,我加入了冷家。過些日子,就要去冷家的大本營宣城參加去瑤池的選拔擂臺賽。如果有幸被選中,去瑤池又是一個月。不知道多久還能再回雲城。”李千帆輕笑道。
顧詩曼鬆了口氣:“嚇我一跳,我還以為你得絕症了。”
“你見過我這麼強壯的絕症患者嗎?”李千帆輕笑道。
“還真沒有。可你也沒有得絕症啊。”
李千帆笑笑:“總之,我是為了我的一己之私,不想讓你成為別人的新娘。至少我在雲城的這段時間,不想讓你成為別人的女人。”
這是他第一次對顧詩曼說如此直白的話。
顧詩曼也是臉頰微紅。
“你喜歡我啊?”
“有點。”
“有點是多少?”
“和喜歡我小姨子差不多。”
顧詩曼:...
“李千帆,你大爺的!老孃差點就感動了!”
李千帆笑笑。
他伸了伸懶腰,又道:“對了,顧總,我昨天沒休息好,想回家睡回籠覺。”
“快滾。”顧詩曼道。
“得令。”
李千帆隨後就離開了。
他並沒有回家,而是去了賭石廠。
之前看冷千尋提起賭石時候的眼神,李千帆就知道,這貨怕是狂熱的賭石愛好者。
像他的身份,根本用不著去賭石。
肯定有大量封裝好的日月石供他修行。
來賭石的,大都是囊中羞澀的散修,試圖以小博大。
當然,也有一些狂熱愛好者。
他們不差錢,純粹是興趣。
就像古代歷史上喜歡當木匠的皇帝。
剛才冷千尋給李千帆打電話,說要離開雲城。
不過,在李千帆看來,這只是不幫自己的藉口,他人八成還在賭石廠。
當李千帆趕到賭石廠的時候,也正如他所料那般。
冷千尋就在人群中。
不過,這冷千尋換了裝,戴了女性的假髮和墨鏡。
戴了長髮假髮後,這冷千尋更像女人了。
“這傢伙倒是會因地制宜。別人男扮女裝,可費勁了。而他只需要一套假髮。”
李千帆看著人群中的冷千尋。
“葉家是抓住冷千尋的什麼把柄了嗎?他會有什麼把柄呢?”
沉思著,但並沒有結論。
畢竟,他並不瞭解。
“嗯?”
這時,李千帆突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。
目光再次落在冷千尋身上。
人群之中。
“幹!又沒中。”
這時,冷千尋離開人群,嘴裡罵罵咧咧。
李千帆不著痕跡的來到了冷千尋身邊,道:“38號原石裡有上品日月石。”
“你怎麼知...啊,李千帆?”
冷千尋說完才反應過來,又道:“你認錯人了!”
李千帆啞然失笑。
“我什麼都沒說呢。”
他頓了頓,又笑著道:“冷少真可愛。”
“可愛...”冷千尋一臉黑線:“你竟然說我一個大男人可愛?你是不是找死?你別以為你是我妹招的人,我就不敢打你了。”
“我的錯。”李千帆立刻道。
冷千尋這才收起怒火,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