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了。”沈東昇留下她的電話號碼，拎著一袋子雪花膏回到家，拿著20盒裝回到六十年代。
出門看見老媽和妹妹在堂屋做針線活，掏出兩盒給她們。
“雪花膏！”沈小玲急忙用力摳開小鐵盒，用手指挖一塊搓在手背上，白色的雪花膏很快消失在手背上，就像融化的雪花。
“東昇，這東西很貴吧，聽說供銷社賣三塊錢？”趙桂香捧著盒子愛不釋手。
“別管它多少錢，用完了再找我要。”沈東昇騎著腳踏車離開家，這玩意兒在那邊只賣12塊錢，家人們想用多少都可以。
回到東屋新房給老婆留兩盒，帶著剩下的18盒來到外貿廠牛棚，拿出其中十盒給杜大海，剩下8盒留著送人。
“老天爺，你從哪搞來這麼多雪花膏？”杜大海的腦瓜子嗡嗡的。
“一盒我只要三塊錢，夠意思嗎？”沈東昇打算把貨批發給他，他想怎麼賣就怎麼賣。
“夠意思，老弟絕對夠意思啊。”
杜大海把一盒雪花膏裝兜裡，剩下的全部鎖進櫃子裡，“老弟你先看著牛棚，我出去辦點事。”
他加快腳步離開牛棚，來到工廠食堂找到了正在擦桌子的張小花，勾手把她喊出來。
張小花急忙捂住自己的嘴，接著用力摳開蓋子看著潔白如雪的雪花膏，確定沒人用過，急忙把貨裝兜裡。
掏出花手絹拿出三塊一毛錢，“娜姐也想要，還有貨嗎？”
杜大海說道：“有貨，你問問徐娜要不要，也是三塊錢一盒。”
幾分鐘後，張曉花帶著六個女青年出門，都是食堂裡服務員。
有的人死了，但沒有完全死……